想到這兒,她站起來向劉震道:“劉老前輩,這件事已經水落石出,我們也該告彆了。”
“白女人,”劉震也道:“拿出來吧,有甚麼話你儘管說。”
冰霜看看龍靖,龍靖也望著她笑了笑,對劉震道:“劉老前輩,算了,霜兒也是不想多一小我受傷害。”
王倫大驚,望著那丫環:“你胡說!”
冰霜接著道:“劉夫人昨晚讓這位王師兄把玉杯放在櫃子上,見劉夫人冇有重視,就把玉杯放在了靠窗的一個櫃子上,並把櫃子上的花瓶移過來,擋在玉杯匣子前麵。劉夫人繁忙中就冇有重視玉杯冇有收起來。到了半夜,這位王師兄就悄悄來到劉夫人窗下,見冇有人,就悄悄把匣子拿走了。第二天淩晨,他見靖哥哥出了房間,再把匣子偷偷放在了靖哥哥的床上。”
“這位王師兄,有一句話問你,”冰霜不慌不忙看著他,冷冷隧道:“玉杯是劉夫人在保管,對吧?她取玉杯時靖哥哥冇有在場,她放玉杯時靖哥哥也不在場,你說,他能一點響動冇有就把玉杯偷走嗎?”
“姓白的,”王倫氣急廢弛地站起來,怒道:“你的意義是說玉杯是我偷的了?你憑甚麼說是我偷的?”
“秋鶯?”劉震、劉夫人驚道。
“是誰?”王倫忙道:“她如何會恰好奉告你,不奉告夫人呢?說不定是你本身編的。”
劉震先開口道:“白女人,你說吧。”
冰霜搖點頭:“我不能說,說出來對她是一種傷害。”
冰霜看在眼裡,內心敏捷想到,這王倫本來是劉震的對勁門徒,在常勝鏢局美滿是能夠呼風喚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現在被驅出師門去,變得一無統統,他必然會仇恨秋鶯,必然不會放過她的。這秋鶯一個小小的丫環,如何能夠逃得出他的魔掌。
“白女人,”劉震也道;“你就說出來是誰?”
劉震想了想,也道:“白女人,你就說出來吧。”
“就是,”劉瑞生道:“你說不出來就是你們偷的。”
劉夫人從丫環手上接過布條看了看:“這不是和我上個月給倫兒新做的那件長衫的布料是一樣的嗎?”
第二天一早,大廳裡聚了很多人,劉震、劉夫人、龍靖、冰霜、王倫、劉氏兄弟七人彆離坐著,另有一些劉震的門徒和仆人分站兩邊。
“好吧,你們看這個。”冰霜拿出一小塊灰色布條,“這是我明天在靖哥哥的房門口拾到的,但毫不是靖哥哥的。”說著,遞給一個丫環。
王倫神采一變,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