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回到房間,田大娘道:“孩子,彆悲傷了,那公子……”
刁鑽忙道:“大哥,你不如給老太太算一卦吧。”
車佶又想了想,望瞭望冰霜。
梁軻道:“這還用說嗎?一看白女人就曉得她母親也是個大美人。”
冰霜道:“我都曉得。”
冰霜粉臉一紅,低頭垂目,悄悄隧道:“是。”
冰霜猛地一驚,忙昂首問:“他現在如何啦?”
“彆吵,”刁鑽道:“聽大哥說下去。”
車佶道:“老夫車佶,這是二弟三弟刁鑽、梁軻。”他笑了笑道:“恕老夫眼拙,不知白女人是哪位高人門下?”
到了田家,世人進了屋,冰霜道:“這是我外公、外婆,我外公姓田,小女子白冰霜。三位前輩如何稱呼?”
車佶望了兩位兄弟一眼,誠心腸對冰霜道:“白女人,你有此觀點,老夫兄弟們心中甚是欣喜。剛纔兩個兄弟的話,請女人不要記在心上。”
“家師人稱‘南海神尼’。”冰霜笑道:“三位前輩的大名小女子也曾經聽過,能在此瞭解,萬分幸運!”
“是,”車佶看了看田大娘身邊的金小三,“這孩子將來又孝敬又有出息,您二老固然隻要一個親外孫女兒,但有很多孩子對您們勝似親生。”然後,她望瞭望冰霜,道:“女人生辰八字可否奉告?”
“不錯,”車佶道:“如許的命相我還向來冇有碰到過,不想在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候裡竟遇見了兩個如此獨特命相的人,真是偶合。”他頓了一頓又道:“上個月我們在祁連山上碰到了一名盧公子,他的命相中也是隻要‘臨風玉樹’四個字。”
“‘空穀幽蘭’!‘空穀幽蘭’!”梁軻低低唸了兩遍,俄然昂首望著車佶道:“‘臨風玉樹’!大哥,你看這兩句話是不是剛好一對?”
“對呀!”車佶道:“白女人也熟諳他嗎?”
“這……”車佶道:“老夫也不清楚,如果照字麵上的意義可解釋為女人氣度品格,與你的命相彷彿冇有涓滴乾係,但卻彆無片言隻字。真是奇特!”
田大爺俄然道:“我們這把年紀了,冇有甚麼好說的了。您先生給算算孩子們將來如何?”
“甚麼?”冰霜聽了,獵奇心頓起:“有人的命相也隻要四個字嗎?”
冰霜也笑道:“小女子怕不止和刁前輩說了三句話吧。”
“老太太此生無子,二十九歲上才生一女,”車佶又道:“您女兒但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車佶點點頭,道:“老太太,您不消擔憂,您雖無子卻勝似有子,您二老是先苦後甜,此後,貢獻您二老的人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