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麥芹道：“當初我來不及找彆的東西用做今後和小少爺相認的憑據，正都雅見夫人繡的絲帕，就拿了放在木盆內裡，想，如果有人救了孩子，會把阿誰絲帕也收好的。”

江流兒道：“芹姨，我爹爹當真是你說的麥玉階嗎？”

“不錯。”麥芹道：“盧公子曉得她？”

麥芹要想跟著服侍麥小寶。

“小生不幸也碰到過她。”龍靖不太天然地笑了。

“你……”江流兒睜大了眼睛，一時愣住了。

麥芹站起來，擦擦眼睛。

麥芹在見到江流兒第一眼時，心中就是一動，已猜到江流兒就是當年的小寶，纔講了這段舊事，隻待證明。此時忙伸手接過來，展開一看：公然是一幅未完成的鴛鴦戲水圖。她忙雙膝跪下，抱住江流兒痛哭起來：“小少爺！果然是你呀。小少爺！老天有眼！老天有眼！老爺、夫人，你們能夠瞑目了。”

江流兒聽到這裡，心中不知是甚麼滋味，想說甚麼卻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