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寧竹芒雙眸神光一凝,接過那對刀劍,目光頓時陰沉了下來。
刺殺葉紅箋之人必定與長夜司有著某種聯絡,現在又牽涉到了大夏朝,那莫不是說長夜司已然開端與大夏朝勾搭?
“無礙,有何事要報嗎?”寧竹芒到底是曉得本身這位師弟夙來愛麵子,也不戳破,反倒是看向那位弟子,溫言細語的問道。
“是...是...”童斷念是有苦說不出,貳心底本就對葉紅箋有著些謹慎思,加上他的修為隨時能夠衝破到通幽境,屆時被收為親傳弟子,輩分也可與葉紅箋平起平坐,自是冇有改口的意義。但現在犯了大錯,被丁景程抓住了痛腳,又哪來回嘴的勇氣。“等我們回過神來,葉師叔她便已經不見了蹤跡,不知是被人擄走,還是幸運逃脫,為了以防萬一,我等隻能先趕回廟門,向諸位師尊稟報!”
“葉紅箋人呢?”丁景程已經罵了好久,他抿了抿本身的嘴唇,感覺有些乾澀,乾脆便坐回了身後的太師椅上,端起手旁的茶杯一口飲下,然後再次看向世人,責問道。
童斷念等人聞言皆是身子一震,本覺得本身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免不了遭到懲罰,卻不想寧竹芒不但冇有見怪的意義,反而還賜下丹藥,讓他們好生涵養。這般作為,即便是童斷念這般人物也有些打動,更不提諸如羅印、胡大亮這些心機純真之輩,當下更是連連朝著寧竹芒拱手,說是千恩萬謝端是也不為過。
寧竹芒的目光又在他們的身上一陣打量,卻見他們身上都或多或少都在這不小的傷勢,他終歸有些不忍。
“嗯。”寧竹芒明顯冇故意機理睬丁景程的禮節到位與否,他微微擺手,表示他奉告事情的顛末,而身後那一排排身著錦衣的身影也都在當時將目光投在了丁景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