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要殺童斷念,現在卻不是最好的時候。
童斷念以及他身後的兩位親傳弟子都在當時雙眸一凝。他們都是有見地之人,平常寶瓶境的武者,手臂能揮出的力道不過十鈞擺佈,而徐寒這右臂揮動時所激起的破空之音,那是得八十鈞力道以上才氣激起出的聲響。
隻是徐寒卻哪管他這麼多端方。
“謹慎!”遊嶺屈與白鳳依,也就是與童斷念一同拜入那清如溪門下的二人都在當時收回一聲驚呼。
“那你的命,徐某如何給的,便會如何要返來!”
徐寒這一輩子,活了十八年,熟諳的人未幾,能讓他視為朋友的人更未幾。
“徐公子,你已經得勝,此事作罷,我們這就叫人將周師弟的東西搬歸去,還請不要再得寸進尺。”遊嶺屈出言說道,這個男人三十歲高低的模樣,揹負一把長刀,麵龐剛毅,提及話來,自帶一股謂言之器。
這話一出口,場上的氛圍瞬息溫馨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