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春深_第四十二章 人間自是有情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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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這但是以下犯上。”靳含憂曉得笛夫人是為她心憂,無法之言,“即便能夠讓我再醮,我也不肯,我此生嫁予了慎王殿下,那我此生就是死也要死在他身邊。”

兩人落在地上,蘇辰砂並未急著放開她,隻悄悄地看著她泛紅的麵龐,粉雕玉琢,他的心就好似被落花輕拂,一陣酥癢。

這不公允。

“本來是蘇公子,多有獲咎。”說著,便馬上向蘇辰砂行了禮,“是小的辦事暴躁,請蘇公子切勿與小的計算。”

靳含憂也不與他客氣,道了聲多謝,便命仆人駕車持續前行,平行而過期,風剛好吹起了兩輛馬車的錦簾,靳含憂不經意間掃過一眼,便瞧見了那日在慎王府中曾經見過的阿誰“白衣少年”。

“你猜猜?”蘇辰砂在前點亮了密道中的燭火,在燭光的暉映下前路還算明朗。

錦簾自他指尖滑落,諱飾住了販子外的景色,“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天狼閣,是我當年麾下的一支鐵騎隊。”蘇辰砂描畫的淡然,他看著這偌大的演武場,回想湧入腦海,他也曾在此處日複一日,揮汗墮淚,“幼時,父親經常帶來我這裡,讓我跟著天狼鐵騎練武比武,鼻青臉腫是家常便飯。”

“娘!”那青衣男人站起家來,似是對笛夫人此言非常不滿,目光落在靳含憂身上時又暖和地喚她一聲含憂姐姐。

刀鸑鷟尚未回神,也不知蘇辰砂究竟說了些甚麼,隻隨在他身後,朝著天狼閣內走去。

蘇辰砂聞言,翻開車簾探出身去,“辰公子,劈麵的人說他們是慎王府的人。”

“來,含憂坐下說話。”笛夫人拉著靳含憂在花圃一石亭中坐下,“近些日子過得可還舒心?”

園中花團錦簇,芳香四溢,蝶舞蜂吟,恰是一派絕佳景色。

“笛笙自幼便愛好彈吹打器,人平生能趕上一件讓本身固執酷愛的事情並不輕易,孃舅與舅母就不要苛責於他了。”靳含憂自幼便非常護著她這個表弟,到現在還是如此。

她立在遠處,不忍滋擾,便直至那樂曲奏完,她才踱步至園中,遠遠地便喚了聲:“舅母。”

但她現在再細細思來,隻得長歎這世上之人,有太多太多言不由衷,太多太多不得已而為之,何況愛情,有多少又能真正求得分身呢。

翌日淩晨,天高水闊,雲淡風輕。

“公子,是慎王妃?”

“舅母,含憂從未曾悔怨過。”

“舅母,含憂已有好久未曾來看您,望舅母不要與含憂計算。”靳含憂非常知心,這也是笛夫人如此喜好她的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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