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春深_第十四章 世事如棋局局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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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涅的薄唇抿作一條線,麵色多了幾分嚴厲,“你怕是不認得去慎王府的路吧。”

“那可不可,公子交代我的事必然要做好。”本來蘇辰砂是籌算親身送秦羽涅一趟,何如天降大雨,加上蘇辰砂還未病癒,硬生生地被秦羽涅攔了下來,因而隻得派刀鸑鷟前去。

“當初為何不直接將刀鸑鷟藏身在九幽聖教,而是要將她送往南朝,現現在她從雲蒼闌的府中逃出,風險豈不是更大了?”

“還下著雨,你回吧,我本身走。”不知何時秦羽涅的手覆上刀鸑鷟手中的骨傘,表示她不消相送。

刀鸑鷟本還想辯論,卻不想被揶的說不出話來,那凍得有些泛紫的雙唇開了又合,像是在思考如何答覆方纔合適,“那恰好,你帶我去認個門,下次我便曉得了。”話是冇錯,但讓人聽來有幾分含混不清的意味。

輕挽,將她額中一點金色花鈿在燭火下襯得愈發令人神魂倒置。

是額上驀地傳來的痛感完整斷了刀鸑鷟的思路,她下認識地伸手去揉,抬開端來才發明本身已站在一坐府邸麵前,秦羽涅正麵無神采地看著她回神,想來是撞在慎王殿下的身上了。

刀鸑鷟在站廊下,白衫的底端被飄入的雨絲沾濕,微微有些涼意,她仰起白淨的脖頸諦視著一片鉛灰的天空,緊接著伸脫手去感受從高空墜下的潮濕,如同播散雨露的仙子般,活潑又喧鬨。

他立在暗淡的堂中,屋外的雨像是已經停了,此夜靜的彷彿隻剩下他一小我。

當兩人的身影消逝在墨色的門內時,隻見三道利索的身影從慎王府外一閃而過,驚掠風雨,卻無人可知。

“夫君,這是?”靳含憂成心變更了稱呼,一雙美目不由映照著煌煌燭火,更是將刀鸑鷟的麵龐舒展在眼裡。

屋外忽而大風獵獵,刮卷滿庭落葉,也就在現在,那琴聲驀地急轉直下,柔而無骨的玉指翻飛在弦上,奏出鏗鏘激昂之音,如同萬千鐵蹄血戰疆場,又似雷霆大怒六合失容,就連她衣衿前所繡金蝶都想要突破囹圄,翩翩欲飛。

慎王府比刀鸑鷟設想中要清冷太多,補葺更是簡樸素雅,與那些門庭若市的王子府比擬真是大相庭徑。

“服從,教主。”隻聞聲上空傳來一男一女兩道人聲,世人還將來得及抬眼去瞧,麵前便已有三道黑影飛身而過,隻留下這寥寥夜色,無邊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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