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秦羽涅心道如此倒是省去很多不便,“此時笛將軍領著將士們在羅代江疏浚河道,但畢竟對這羅代江並不熟諳,以是我想請空音派些寺中弟子前去為他們答疑解惑,也可助他們順利停止。趁便,帶我傳個話與笛將軍,奉告他我的去處。”
“又或是,這胡亂放出子虛動靜之人,本就不是你寺中之人。”秦羽涅一針見血,“暗藏在你寺中也並不是難事,如許的話,便要闡發闡發此人究竟是哪一方的了?”
“你說的對。”空音與他所想在一處,“不過我另有一點迷惑的是,到現在都還未發明他將那匪寨世人帶回官府定罪,不知他是否另有彆的狡計。”
快速,耳畔乍然響起腳步踩在枯葉上的窸窣之音,在這沉寂的林中顯得尤其清楚,他側耳警戒,細碎地風聲在林間的葉片上“沙沙”揉過,他勒了韁繩,不再冒然前行一步。
“讓你操心了,我必然早日將事情查明。”秦羽涅俄然想起他並不知這山中匪寨之名之地,“這山中匪寨可馳名頭?地處那邊?”
“你不必過於擔憂。此時,你要做的,便是找出藏匿在你寺中的阿誰假和尚,看看他是否真如你我方纔猜想那般存在。”
“我曉得了。”
“你又如何曉得那錢宴所言就必然實在,他或許早已與那山中匪寨勾搭,沆瀣一氣,一旦動靜放出,匪寨定會有所行動,而此時他借在山中查探,剿匪之說讓派出的官兵與匪寨之徒一同搜尋玄天令,不是剛好達到其目標。”秦羽涅聲色安穩無波,但兩道劍眉凝蹙,久久未經撫平。
那頭子見他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覺著非常無趣,朝著那些部下喝了聲,“把他給我帶歸去!”
“那空音便靜候殿下佳音。”空音還是點頭施禮,“殿下,一起謹慎。”
“本來我梵刹當中是不會有這等衣物的,但殿下十七歲那年來時曾留下些東西在這兒,我可讓人去替殿下看看。”空音模糊記得,秦羽涅十七歲那年因事來大乘寺時似是穿過一件勁裝未曾帶走。
“此事尚不用心急,需得從長計議,麵前最首要的是泄洪,城中水患並不嚴峻,待河道疏浚完成,大水退去,以後的統統事件才氣按部就班的停止。”秦羽涅曉得空音是削髮人,以慈悲為懷,便出言好讓他放心,“你放心,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