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驚又怕,兩手扶著男人的肩膀,低下頭,湊著他很緊,可如何辯白,這個男人的五官和表麵都恍惚一片。
他沉迷於這場風月中,隻對她昂首稱臣。
身材一輕,胡桑被人托舉起來。
他呼吸短促的沉下腦袋,額頭抵著她的,聲音顫抖地不像話:
“再喊一次,你再喊一次,我就幫你......”
這個眼神,讓她驚駭,夢裡她瑟縮著後退,喃喃自語:“你是誰......”
胡桑潤著唇瓣,慫著鼻子,忍不住靠著身前的人,汲取他好聞的氣味。
隻聽撲通一聲,男人把女人拋進盛滿冷水的浴缸......
“尚時沉....”
她向後仰著,背部靠在浴缸裡,她的手拉著他的,從她的長頸滑到鎖骨,又沉入水中。
胡桑眼神毫無焦距,答覆他的隻要沉重的喘氣。
“難受.....”
“你碰碰我,我好難受.......”她焦心的喊著。
胡桑滑到底部,嗆了兩口水。
刷卡聲響起。
藥物讓她的感官全數放大。
身上紅紅紫紫滿是猖獗的陳跡,在她的不遠處,一抹暗紅落在紅色的被單上。
她像一隻溺水的大貓,兩手扒拉著驚嚇得大喊著:“好痛!痛!尚時沉!我痛!”
胡桑雙眼蒼茫,擴大的瞳孔,黑藍色的眸子,她像一隻得不到安撫的貓兒,對著男人的手蹭了蹭。
可她卻底子聽不見,她揚手脫掉身上的外套,又撕扯男人的領口,手掌安排他苗條的頸部,抬起他的臉,就著居高臨下的姿式,低頭吻上他的額頭。
下一秒,身材中那團熱火又升騰起來,夢裡少年的臉又糊成一片。
男人臉孔扭曲,他火急地問:“胡桑,你剛纔在喊誰?再喊一次......"
她是他胸膛下荏弱抽泣的精靈,以後變成了伸展自如的水妖,最後她是縱馬前奔的騎士。
“胡桑,停止!”
“胡桑.......復甦點......"他的話,在她的手覆上他的手時,頓住了。
“難受,難受,我好難受......”
“你剛纔在喊誰!?”
她抬起一隻手,手指悄悄撥弄他的喉嚨。
滴!
胡桑的視覺在放大,一粒放大的水珠順著男人標緻的下額骨線滑下來。
他咬著口腔中的肉,自虐地閉上雙眼。
男人遁藏她胡亂的親吻,花了很大力把她纏在月要上的月退扯下來。
她扯著他癡癡笑,上半身浮動而上,把會聚在他下巴處的水珠捲入口腔。
男人捧著女人的臉,對上她那雙因藥物而瞳孔大張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