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如許的環境,後半句還是不說為好。
也不曉得如何就讓步衾歡曲解了,不幸這曲解還不能解釋!
固然,她和慕容芸兒不太熟,但慕容芸兒那嗲嗲的,裝腔作勢的聲音,她的耳朵卻很熟諳。
“這定情信物……”步衾歡勾起了緋色薄唇,在慕容九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含混不清地說了下半句:“本王喜好。”
“妒忌了?”步衾歡捏著她腰間的癢肉,輕嗬了一口氣,道。
看到步衾歡低頭替她穿鞋襪的場景,鬼使神差的內心一動。
噗……龍鬚草做定情信物,這丫都喜好?
聞言,男人眯了眯眼:“為甚麼要找龍鬚草?”
“王爺,芸兒來給你送飯菜了。”這話一出口,無形中印證了慕容九的猜想。
一聽到這聲音,慕容九的腦海裡,主動蹦出四個字:慕容芸兒。
“彆撓!”她怕癢!
她如何也冇想到,步衾歡和慕容九,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如許的事情,實在是……太丟臉了!
聽著慕容芸兒的聲音,慕容九惡寒的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步衾歡卻一把扣住了她的腳踝,三下兩下褪去她的鞋襪,對準她的腳心,用力兒撓了起來。
“嗯?”男人低哼一聲,通俗的眼睛裡,迸射出一抹傷害的光芒。
這男人,對她也算不錯。
除非,她想被步衾歡給整死。
這感受,彷彿挺好的。
“喂,阿誰……你能不能先放開我?”靠,壓了這麼半天,她都快被壓死了!
在當代,熟諳她的人,幾近都曉得,她有個軟肋,那就是怕癢!
終究規複普通呼吸,慕容九長出了一口氣,貪婪的吸了幾口氛圍。
曉得她來了迷霧山脈,擔憂的跑了過來。
“步衾歡,你為甚麼對我這麼好?”慕容九沉默了一會兒,問。
“……哈哈!”慕容九猛地爆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蹬腿,想要踹開步衾歡。
“你……你……你放開……我……哈哈……”慕容九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猖獗的掙紮起來。
明顯是個高高在上的王爺,卻陪她瘋,替她穿戴鞋襪……
“為了本王?”男人又問。
“不……怕……”慕容九強忍著笑,瞪著慕容九。
“不舒暢嗎?”男人意有所指地問道。
慕容九懵了,她彷彿錯過了甚麼,神馬叫定情信物,她甚麼時候說過要拿龍鬚草當定情信物了?
“這算甚麼,拿龍鬚草當定情信物,你的愛好,還真是特彆!”男人輕笑一聲,颳了一下慕容九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