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彆摔了,這如果再摔下去,驚擾到皇上可就不好了!”青碧見自家主子逮著甚麼摔甚麼,與青桐相視一眼,上前至李朱紫身邊,出言加以規勸。
淩曦點了點頭,道:“這花兒的名字叫蓮瓣蘭,你瞧,它的花瓣形狀是不是與蓮藕花瓣很像?”
“對它們的喜好,我冇有孰輕孰重之分。”
但,她懶得對付渣男,更不肯一次次地被其醜態汙了眼。
夠笨拙,夠傲慢高傲!
現在,皇上竟要把這麼寶貴的花草賜給曦嬪,是不是有些過了?
“我內心堵得慌,不拿它們出氣,莫非要把自個悶死不成?”
楚禦寒聞之,卻揮了揮手,淡淡道:“不消,朕就是隨便逛逛,至於走到哪朕也冇個準頭。”
曦妃?有病啊,他覺得封她為妃,她就會戴德戴德麼?
路子禦花圃,滿到處姹紫嫣紅,胡蝶翩翩飛舞,景色美到了極致,何如楚禦寒看慣了這些花花草草,彩蝶紛飛,一絲沉淪都未在他眼裡顯出。
“是。”
按捺住心底對淩曦生出的怒與恨,以及對楚禦寒生出的怨與痛,寧妃叮嚀冬婉,“去,替本宮也送幾件賀禮給晨光宮。”
“給曦嬪的犒賞和藥膏,可著宮人送到晨光宮了?”上完早朝,回禦書房措置政務前,楚禦寒曾著李榮將他的犒賞,給晨光宮送去,時隔一個時候,他俄然想起早間的叮嚀,出聲問李榮,“回皇上,主子著小順子都給曦嬪娘娘送疇昔了。”
見皇後神采越來越不好,寧妃忙起家跪倒地上。
幻景攻陷了渣男的身材,今一番話,將其一顆帝王薄情心,怕是也攻陷了吧,就算冇有完整攻陷,渣男想必也會更在乎她一分。
延禧宮
“就你機警。”楚禦寒,你聽到我剛纔說得話,是不是內心很高興,是不是對我重生出了一抹顧恤?淩曦心中對勁地想到。
有把戲傍身,她是冇甚麼好顧忌的。
她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啟事是甚麼,她詳細說不出。
禦書房這邊動靜一傳出,後宮各妃嬪頓時坐不住了,昨夜已恩chong過曦嬪,徹夜皇上又要其侍寢。
身為一國之君,若不能隨心而為,豈不憋屈得慌?
翌日卯時,楚禦寒起家,眸色溫和地朝仍在熟睡的淩曦看了眼,然後伸開雙臂,由著宮女寺人跪在身邊,清算著身上的龍袍。
曦妃如何來這了?除過聶氏,後宮妃嬪皆不喜梨花,進而無人來這荷塘邊的梨園漫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