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過敏兒，朕對你哪點不比彆的女｜人好？正妃之位是你的，乃至朕繼位稱帝，國母之位順利成章亦是你的，你說，還要朕如何對你？”順手甩開聶淩曦的下顎，楚禦寒站直腰身，瞪視著聶淩曦的目光更加陰冷，“朕真是藐視你了，家人一個個地慘死在你麵前，而你卻還苟延殘喘活活著上，如何說呢，朕是該說你固執，亦或是說你冷血到了極致？”

望著楚禦寒冰冷無情的目光。

他說的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