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既然是合作,你如此綁著我是不是貧乏點誠意?”淳於傲挑了挑稠密的劍眉,動了動被死死捆住的四肢。
“白薇,將小傢夥們放出來,好好陪陪孤單的攝政王。”慕解語目光一冷。
“攝政王最好不要磨練我的耐煩。”慕解語的聲音不冷不熱的響起,“也最好不要生出逃出去的幸運心機,將你擒來之人,現在就在內裡守著,你說你如果被‘狂魔一刀’給殺了,北詔和閩南會不會出兵?對了,健忘奉告攝政王,‘狂魔一刀’是南齊人。”
白蘇領命,很快就將淳於傲放了下來,而後又沉默的回到慕解語的身後。
“那就請攝政王將你告之的如數道來。”慕解語輕呷了一口的溫熱的茶水,潤了潤略有些枯燥的唇。
“停止。”淳於傲趕緊抬手製止去翻開竹籠子的白薇,丟動手中的酒罐,“本王此次潛入雍京隻是為了一株特彆的草藥,這株草藥據悉目前為止唯有大景太病院記檔一株,本王將動靜散出去後,冇過三日就有人找上本王,說隻要本王替他們做一件事,就將那株藥材雙手奉上。”
“本王能夠與你合作,將那夜之事全數奉告你,但不代表本王讓步,如果你想要曉得的超越本王能夠接管的範圍,那麼你就殺了本王吧,本王雖不想早死,卻也不怕死。”淳於傲重新規複了狂傲,完整冇有階下囚的寒微,以一個構和者的姿勢對著慕解語道。
言下之意便是同意了淳於傲的說法。淳於傲天然不是一個貪恐怕死之人,他之以是會讓步,是因為他不想成為廢人後落入夙敵手中,遭遭到欺侮,北詔皇嗣向來傲岸,推行士可殺不成辱。這一點,慕解語很清楚,以是她不會把淳於傲逼急,魚死網破對於她冇有涓滴好處。
“咳咳咳……”本來吃的大快朵頤的淳於傲被慕解語的話嗆得一口點心冇有吞下去,卡在喉頭不上不下,一張粗狂的俊臉漲紅一片,好不輕易又猛灌了幾口酒,才順過氣,目光火辣辣的看著慕解語,“本王決定了,本王必然要將你娶歸去。”
“本王也不知。”淳於傲搖了點頭,看著慕解語眼神不善,正色道,“本王身為北詔攝政王,北詔之人最重諾,本王既然承諾要將所知之事奉告你,天然不會有所坦白。”說完,見慕解語眼神規複冷酷,才又道,“本王也派人清查過,可對方非常機警,本王也不想過量的透露本身,故而本王冇有承諾。可不過五日,那人再度找上本王,同時帶來了本王需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