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殷瑾煦受傷,攝政王府彷彿銅牆鐵壁。
明顯是殷瑾煦本身妒忌,卻裝模作樣,拐彎抹角。
“你現在治不了病了。”不等完顏雅問,阿修就開了口:“整座城都被封閉了,而統統的醫館,也全都被攝政王節製住,統統癱瘓中風的病患皆需登記在冊方可醫治——之前給你找的阿誰郎中,現在四周也滿是攝政王的暗哨。”
靠男人啊,靠不住。
那麼多人去追,抓住完顏雅隻是遲早的事。亓笙有自知之明,謹慎地冇有去追。
“你說的阿誰攝政王的心上人?”阿修朝那邊看了一眼,微微蹙眉:“男的?殷瑾煦是個斷袖,你還說他喜好你。”
柳煙驚奇極了。
殷瑾煦更難過了。
完顏雅艱钜地撐著阿修的肩膀支起家子,大腦充血的難受感才稍稍消逝些許。她眯了眯眼睛,打量著四周的氣象。
完顏雅:“!”
上輩子的宿墨可並冇有跟崔羽,以及斑斕山莊有任何的乾係。這時候宿墨還隻是個揹負著血海深仇,遁藏仇家追殺的知名之輩。
她正站在暮夕閣門口。
“是的,主子。”
但宿墨重生的概率不大,現在宿墨的仇家還活得好好的,他如果真的重生了,第一件事應搶先手刃仇家,而不是來給毫無相乾的人賣力。
不然就遵循那天的環境,她如何能夠傷獲得殷瑾煦呢!
話說一半,她猛地頓住。
“風照大人,人剛走!”發明床上餘溫的暗衛敏捷向風照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