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複興身,外頭已是一片暗沉,天已經要黑下來了,而他們,竟然在榻上度過了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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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墨頓時發笑道:“你這麼說來,那些個奏你恃*而驕的摺子,是該連著朕也一起參奏出來?”
歡顏一怔,隨即笑道,“傳聞甚麼?我惑亂君心?恃*而驕?”歡顏撇了撇嘴,“那也得你買賬啊,不然,我如何傲嬌,如何折騰?”
流姝輕歎一聲,到底還是冷靜退居門口,溫馨守著。
“皇上,你瞧,你方纔承諾我的事,還算數嗎?”
“本來就是。”歡顏看向他,“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恃*而驕,也是你慣的。”
一個旋身,她忽而將繁複的金縷衣脫落,與金縷衣的華貴非常分歧的是,她內裡穿的是一件桔花長裙,淡藍的色彩,桔花潔白朵朵,花心有一點黃暈裝點,簡樸中卻無不顯出清爽活潑,她玉璧一伸,身子朝後彎去,廣大的袖口天然滑落,暴露大截藕白的玉璧,她旋即又身子一轉,起家一躍而起,步搖被她扯下,丟棄進一旁的臥榻上,頭上便隻剩了幾件簪花珠玉的小金飾,少了步搖的烘托,頓時失了華貴,卻換來一絲活潑和天真燦漫之氣。
齊妃回過甚來,一臉狠絕:“我寫封信,你差人帶給我爹爹,這一次,本宮定要她翻不得身!”
歡顏看得內心直偷樂。
秦非墨長歎口氣,他還真算是敗在她手裡了,*上談事兒,也隻要她做得來。
可兒陪著德妃,坐在偏殿內,熏香爐中嫋嫋熏香,天然也是舒暢之極。
她踢掉了鞋子,光著腳在玉石空中起舞,光亮的腳丫矯捷非常,身子跟著時而躍起,時而扭轉,恍若誤落入人間的精靈,秦非墨沉了眸光,一瞬不瞬看著她,歡顏現在跳的已經並非霓裳舞,而是官方裡,女子向男人示愛的舞曲,天然熱忱曠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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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彆管做甚麼嘛,歸正,我又不擺盪你國之底子,小女兒家的,做點事,還要事事向你彙報啊?”
“樂兒,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掐我一下!”
歡顏伸脫手來,撫摩上他的臉,一字一句,吐氣如蘭:“我說,還覺得你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