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墨身形一頓,他再次鬆開歡顏,隻感覺本日的她實在有些不普通,他細細打量她,擰著眉頭:“為甚麼要做錯事?歡顏,如果有甚麼事,能夠直接和朕說,朕與你一同擔著。”
歡顏緊緊抱著他渾身都在發顫,秦非墨等了半響不見人說話,又發覺到她身材的顫抖,這才覺出分歧平常來,他不由得伸脫手來,悄悄拍了拍歡顏的肩膀道:“如何了?誰欺負你了?”
撕下人皮麵具,看著鏡中熟諳的容顏,歡顏竟有些恍忽,幸虧畢竟是換回了本身的身份,秦非墨倒是冇有給她名分,隻是讓她貼身服侍著,除了他的營帳,哪兒也不去。
歡顏顫著眼睫,深凝著他,緩緩點了點頭。
秦非墨頭也不抬的問,歡顏聞言,不悅的撇了撇嘴:“那有甚麼,人家又不是冇穿衣服。”
秦非墨的安排,竟然是讓歡顏直接換上了女裝。
“笨。”秦非墨一下子便將她按進懷裡道,“本來你是在擔憂朕,朕的手底下有那麼多禦林軍,你感覺,朕能夠會不平安嗎?”
“你傻啊,打獵向來是變亂最多的時候,皇上曾經不下兩次在打獵的時候遇襲,又如何能夠冇有防備?提及來,這個叛黨也是不幸,不過是受連累便被屠了滿族,幸虧他的兒子逃了出來,也算是有後了,但是,這兒子也是傻,既然逃出來了,乾嗎不好好活命?做甚麼非要來送命,刺殺皇上,那但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固然不能出營帳,幸虧秦非墨國事繁忙,也是整日留在營帳中,歡顏便陪在一邊給他研磨,有決計刺探動靜的官員藉著籌議國事的名義出去,歡顏也始終在一旁低眉紮眼,未幾說甚麼,隻做本身分內的事,故而,這個動靜便算是坐實了。
他低下頭去,在她額頭悄悄吻了一下,並冇有笑,隻是道:“朕不會容忍彆人傷害你的,你放心。”
“報仇?”秦非墨卻嘲笑一聲道,“曾經朕能塗他滿門,現在,天然也能,他若膽敢再進一步,朕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歡顏睜著眼睛呆呆看著帳頂,巧在這時,外頭剛好就來了動靜,歡顏一下子便翻開被子往外衝去,秦非墨才方纔走了出去,便覺著一坨人影朝他衝來,若不是他身子穩,定然要被一下撞翻不成。
秦非墨這才儘是欣喜,擁著她,細細安撫,歡顏止了淚,眸中卻清楚是一片憂色。
秦非墨又看了看她,她的眸光腐敗卻清楚又帶著顫意,他不由得將眉擰得更深了些:“你在怕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