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晌工夫,便聽到“啪”的一聲,明顯是玉碗砸碎了,隨即,聽到齊妃的告饒聲:“皇上息怒,臣妾不敢了,再也不敢,求皇上開恩,留下臣妾……”
秦非墨毫無溫度的聲音傳來,張禮倉猝應下,半晌工夫以後,外頭再無任何動靜,明顯,齊妃已經強行被拉走了。
秦非墨安排的馬,天然是上好的寶馬,歡顏隻覺騎得比前次稱心快意多了,又或者是此番情意分歧,她驅著馬兒與秦非墨並駕齊驅,眉宇之間,滿是眉飛色舞:“皇上,我們要不要來比一場?”
她往他頸窩處蹭,秦非墨忍不住身子一僵,隨後才低頭看了她一眼,現在藥力彷彿已經完整發作,上衣的襟口不知甚麼時候已經被她扯開幾分,暴露裡頭的多少烏黑膚色,她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即便被下了藥,現在也不過隻是幾兼顧體的本能,尚不知底子產生何事。
歡顏應了一聲,靠在他懷裡,卻忍不住往他身上更近了一分:“皇上……你身上如何俄然變得涼涼的……不過,挺舒暢……”
歡顏眉眼一亮,看向秦非墨,笑得非常明麗:“部屬在這裡謝過皇上了!”
秦非墨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頓時也是眼睛一亮:“好,就這麼說定,金口玉言,駕――”
“張禮,朕徹夜誰都不見。”
張禮這下已經不止吃驚那麼簡樸了,倉猝應下,捧著玉碗便走了出去。
秦非墨看了馬背一眼,點了點頭,轉頭對著歡顏道:“試一試?”
正在這時,外頭俄然就傳來了張禮的通傳聲:“皇上,齊妃娘娘求見。”
歡顏眼睛一亮,快走兩步便來到馬前,一腳踩上馬鐙,身子一番便敏捷地躍了上去,行動流利,即便是身形小巧,也好一番英姿颯爽。
歡顏被他這麼一說,倉猝摸了摸本身的臉,冇感覺有甚麼,秦非墨隨即探脫手去,撫上她的前額,這才發覺她的額頭竟滾燙得短長。
他探手過來的時候,歡顏無認識的蹭了蹭他的手背,聞言,神思恍惚的點了點頭,便又閉上眼睛,嘗試持續睡覺,秦非墨的眸色不由更深了些。
歡顏這會兒也感覺身子有些發軟,乃至有點口乾舌燥,她點了點頭,秦非墨便抱著她到了閣房。
秦非墨這纔去了內侍,再看*上的歡顏,這才發明她早已出了一身的汗,神識含混,不過幸虧,見著他出去,她另有一份復甦,掙紮著就要起來,秦非墨倉猝將她扶住道:“彆起了,身子難受,就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