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著,冥尊到床邊,緩緩將夏傾歌放到床上,他頎長的身子,緩緩向她靠近。
安靜的說完,夏傾歌手中的銀針,直接刺向冥尊。饒是冥尊躲閃的速率不慢,還是有一根銀針刺到了他的身上。
“不首要了。”
雙臂,不由的收緊。
“以身相許?”
“天然。”
低聲說完,冥尊緩緩直起家子,連鉗製著夏傾歌手腕的手,也放開了。大手,謹慎翼翼的撫過她的髮絲。
將夏傾歌的模樣看在眼裡,冥尊嘴角微揚,他緩緩低頭,金色的狼頭麵具帶著他的溫度,緩緩貼上夏傾歌的側臉。
話音落下,冥尊的大手,已然鉗製住了夏傾歌的雙手,手冇有了活動的自在,銀針和毒藥全都是徒然。
“我冇下毒。”
夏傾歌見狀,內心不由有些發慌。
迎上冥尊的眸子,夏傾歌輕笑。
“本尊還覺得,你甚麼都不怕呢。不過,如許也挺好,本尊喜好你如許乖乖的。”
“歇息吧,本尊走了。”
要不是他躲得快,下半輩子的性福就冇了。
在他輕柔的聲音裡,夏傾歌能夠聽到淺淺的笑意,當然,她也能感遭到他溫熱的氣味。
冥尊瞪著夏傾歌,順手將銀針拔下來,他一把扯過夏傾歌的手腕,將她攬到了本身的懷裡。
“真是可惜,隻刺中了一根,結果最多持續兩個時候。”
不過,聽著這話,她刹時改了主張。
“惹怒冥尊甚麼代價,本蜜斯不清楚,不過本蜜斯清楚,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惹我一分,我勢需求還他三針。冥尊大人,傾歌有毒,謹慎抱久了手臂會發麻……”
“你……”
“那好,本尊就和你一起嚐嚐這毒藥的滋味。”
經曆了一世的苦和痛,接受了那麼慘烈的滅亡,她再也不是上輩子阿誰會動情的夏傾歌了。
“是。”
“……”
最後四個字,冥尊說的極慢。
“你……夠狠。”
“你可曉得,惹了本尊的代價?”
“隻怕本蜜斯肯嫁,冥尊大人能娶,在那方麵上,你也是故意有力。”
臉,不由的泛紅。
如果上輩子,冇有趕上夜天承,冇有認錯人,而是直接趕上了冥尊,趕上了他的和順,想來她必然會淪亡吧?
話音落下,冥尊用力,將夏傾歌直接打橫抱了起來。他嘴角暴露一抹邪笑,帶著她一步步走向床邊。
冥尊感遭到了,他不由低笑。
夏傾歌神采微白,“你彆逼我。”
“捨不得本尊?”低笑了兩聲,冥尊眸子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