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青蓮夫人的目標也並非是與她作對,找她的不痛快,更不是為了撤除連姑姑……
對王管家步步緊逼,她臉上的笑意也更濃,隻是那笑裡,儘是冷意。
“持續。”
“是,大蜜斯,連姑姑手腳不潔淨,動了老太君的東西,這頓板子是她該得的。”
淩厲的話才說完,夏傾歌手上驀地用力……
總歸不會讓青蓮夫人如願就是了。
“啪……”
內心有了主張,夏傾歌放開連姑姑,徐行走到王管家麵前。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她微微勾唇。
“是本蜜斯強詞奪理,還是你趁著我爹不在,就肆意妄為?”
“大蜜斯,老奴隻是按端方辦事罷了。”
那樣,青蓮夫人也會更痛快。
說著,王管家微微抬手。
“安樂侯府的端方,想來是太疏鬆了,才養出一些認不清主子的惡奴來。不過不要緊,我會好好奉告奉告你,甚麼是我夏傾歌的端方。”
說到底,王管家隻是一個管家,就算再得主子喜好,也不成能肆意妄為。老太君不在,她爹也不在,可這個時候他對她娘身邊的人脫手,這內裡必將有青蓮夫人的授意。
“侯府的端方,就是刁奴能夠冷視主子存在,疏忽主子訊斷?就是能夠罔顧法紀擅主動刑,視性命為兒戲?”
“你方纔說……端方?”
“大蜜斯,你……”
王管家涓滴不讓,“大蜜斯,這裡是侯府,不是甘霖庵,該守的端方必須守,冇有人能夠例外。”
“侯府?”
“大蜜斯,你對老奴脫手,老奴不敢抱怨,但是無端方不成周遭,連姑姑既然犯了錯,就必須罰。”
“彆嚴峻,我不會讓你血債血償的,我隻是想讓你給你那幕後的主子帶句話,你奉告她:明天我能卸了夏靜怡的胳膊,就不怕再多卸幾個,她若不信,大能夠再來嚐嚐。”
詰責,夏傾歌一點都不客氣。
神采黑沉,王管家的聲音裡,也更多了幾分火氣。
“大蜜斯這是在強詞奪理。”
話音落下,夏傾歌的手猛地鉗住王管家的肩膀。
“我看誰敢,”夏傾歌冷聲低吼。
她錯的越多越離譜,等夏明博和老太君返來,她的了局就會越慘。
呢喃著這兩個字,夏傾歌忽而一笑,下一瞬,她又向王管家靠近幾分。
可青蓮夫人到現在,連麵都冇露。
青蓮夫人想要的,不過是讓她出錯。
內心深思著,夏傾歌的臉上,不由暴露一抹邪笑。青蓮夫人將這麼好的打臉、虐渣、立威、立名的機遇送到她麵前,她若不好好操縱,就太不識汲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