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於最後害死了顧溪舟。
顧錦初道:“也就是說,娘不喜好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大哥身邊湊?那如果那小我是葉沉魚呢?”
她扭頭,暴露有些發紅的左半張臉,上麵可見清楚的掌印。
宿世的這個時候,她已經被顧錦初趕去了偏僻的院子,而屬於她的東西,也全都被顧錦初給兼併了。
葉沉魚本想叫她秋香,但想到她現在已經改了名字,便改了口喚道:“春草,你如何來了?”
但這一次,葉沉魚決定要親身送她一程。
當時候的她感覺本身寄人籬下,一味的啞忍、讓步,最後害死了二哥,害了本身,也害了蕭臨淵。
春草福了一禮,隨即回身朝著葉沉魚所居的沉香院去了。
她將跪在地上的春草扶了起來道:“她現在纔是府上真正的主子,而我不過就是一個借居在此的假令媛,我連本身都護不住,又如何能護得住你?”
春草吸了吸鼻子,眼淚一顆顆地砸了下來:“還能是為何?蜜斯你本日返來,夫人讓全府的下人都去迎你,二蜜斯心中不痛快,便宣泄在奴婢身上。”
葉沉魚坐在桌前,端著一杯茶細細的品著。
葉沉魚一向都曉得,秋香是個有野心的,她和夏蘭不一樣,夏蘭就是喜好貪些小便宜。
葉沉魚抱著她,動容道:“是我冇用,讓你受委曲了,你今後要照顧好本身。”
“秋香。”
顧錦初笑了笑,眼底透著一抹狡色道:“你說如果葉沉魚為了留在相府,勾引了府上的嫡公子,她的大哥,鬨出非論的醜事來,娘還能容得下她嗎?”
“忠心?”
她為了熱誠奴婢,將奴婢的名字改成了春草,不但如此,她動不動就拿奴婢出氣,蜜斯你看,奴婢的臉就是她打的。”
葉沉魚蹙了蹙眉:“她為何要打你?”
實在她倒是很想試一試蕭臨淵說的是真還是假,是不是隻要她吹響叫子,他就會呈現?
她朝著葉沉魚福了一禮,然後帶著視死如歸的氣勢,回身跑了出去。
她跪爬著過來,拽著葉沉魚的衣襬道:“蜜斯,求你去跟夫人說一說,讓奴婢回你身邊服侍吧。”
葉沉魚抹了一把眼淚,又道:“她冇趕你走,你便在她身邊好好服侍,隻要你一心儘忠她,想必她也不會難堪你的。”
葉沉魚撲哧一笑,像是聽到了甚麼笑話一樣:“是挺忠心的。”
顧錦初拍了拍她的肩:“去吧。”
但秋香倒是心比天高,她不甘心於一輩子為奴,拚了命的也想往上爬。
之前夏蘭便是因為我的原因,被她推出去頂罪,最後被活活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