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空吾大師還在不斷舞動施法,拂塵在空中比劃,從未聽過,嘴裡還念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咒語。
“有勞大師,稍後定將親手奉上。”葉酥汐施禮說道。
冬青見狀,一把護住葉酥汐,說道:“猖獗,展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丞相府大蜜斯,不是惡鬼。”
“夠了。”葉文山吼道,昨日之事還冇措置好,本日又整出這麼一檔子事,擱誰誰都心煩。
葉酥汐用手揮了揮本身麵前的煙霧,看清現在場麵,園內擺放著一個巨大靈桌,上邊放著奇特的驅邪物品,葉文山和柳玉茹並肩站在一旁。
“是葉夫人給我了一些銀兩,並讓我作法說葉大蜜斯是不祥之人,被惡鬼附身,需逐削髮門纔可化解,我這纔在葉府施法。”
“開口,這是清風道觀空吾大師,怎會是江湖騙子?”柳玉茹一聲嗬叱,聲音隻異化著心虛。
葉酥汐見人前來,便俯身施禮道:“見過道藏大師。”
此時,迎門而進的是一名年長羽士,他的長袍飄飄,長鬚垂至胸前,一雙眼睛通俗如淵,彷彿能夠看破民氣,冬青也隨之出去。
嘴裡念著咒語,然後展開眼睛,拂塵輕點,符紙再次燃燒,隨後回身將燃燒的符紙灑向葉酥汐。
而葉酥汐能請動,是因為葉酥汐承諾,事成以後給他《心無真經》抄本,這纔將道藏大師請來。
然後道藏大師走到空吾麵前,用拂塵輕打空吾頭部說道:“孽障,你可知罪?”
葉文山上前兩步,看清真的是道藏大師,倉猝拱手道:“見過道藏大師,不知大師前來所為何事?”
聽到這話,柳玉茹臉都黑了,想說話都不曉得說甚麼,反觀葉文山的臉,比柳玉茹的還黑。
“快把冬青拉走,她被惡鬼利誘了。”柳玉茹指著葉酥汐和冬青倉猝說道。
“啊呀呀呀,就是此女子,邪星下凡,是為不祥之人呐。”一個身穿羽士模樣衣服的人,從煙霧中走向葉酥汐,手拿拂塵,一邊揮動一邊說道。
“我已不是你師父,你已被逐出師門,卻還在此以道觀名聲招搖撞騙,若葉大蜜斯未曾奉告,本道也未曾曉得。”道藏大師麵無神采,冷冷說道。
“罷休。”葉酥汐一聲吼怒,她本來無動於衷,是想看看這羽士究竟能再刷甚麼把戲。
柳玉茹看著跪在地上的空吾,怕拉攏空吾的事情被戳穿,便倉猝說道:“老爺,我不曉得他是騙子,還請老爺諒解。”
葉酥汐剛進大門,就看到院內烏煙瘴氣。
柳玉茹領遭到信號,不再說話,盯著一旁已經怒髮衝冠,即將發作的葉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