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啊,這舒高義是與閎城另一戶高門之子起了吵嘴,少年人嘛,血氣方剛,那另一戶的紈絝離了府,奴婢浩繁,更是豢養了很多城中閒漢,舒高義受了辱,家中又無太多仆人,這才取了其父印章強行取了很多軍火,幾乎械鬥變成大禍。”
“仗著其父官威?”
一時之間殿內燈火透明,天子的身材微微後仰,那張略顯書卷氣的麵龐一覽無餘。
小王爺周衍、幽王府大管家趙翔、侍衛統領張卓三人來到景治殿時,內心齊齊格登一聲。
不過這些已經不首要了,首要的是,周恪早已成為了這座皇宮的仆人,成為了天下人的君父。
由太乾殿龍椅後側可入景治殿,也是平常下朝後天子批覆奏摺之處。
趙翔與張卓二人則是跟在周衍身後,一個單膝跪地,一個雙膝跪地。
“並非如此,而是他在私塾中遇了個狐朋狗友,誤入歧途,那紈絝整日帶舒高義城中閒逛,出入酒坊、青樓、賭檔這等不雅之地,自此心性大變,好勇鬥狠不學無術。”
冇人曉得,都想不通,天子也不成能主動解釋。
周恪指了指中間的軟墊,表示周衍坐下後,持續說道:“說這知州管束無方,有些重了,朕覺著,應是疏於管束。”
周衍垮著張小臉,來到大殿中間施了一禮:“兒臣向父皇存候。”
周衍歎了口氣,嘟囔道:“就知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