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河間王還在跟毛騰作戰?真是不識好歹的傢夥,可惜現在的局勢我們也冇法出麵補救,不然會透露了行藏。”趙王司馬倫有些不歡暢地說道。
“哦?”趙王司馬倫嘿嘿一笑,說道“固然都是將軍,但是除了車騎、驃騎等外。其他的不加個‘大’字可都冇有開府的權力啊。想不到司馬顒也想開府了,並且還想把涼州也都督了,看來都想趁著這機遇給本身頭上加個貂尾啊。看來情勢倒是越來越龐大了,俊忠啊,這些天如何不見劉慶孫(劉輿)啊。”
“哼,看得出來。司馬冏這小子,到底是太嫩了些。仗著他手握翊軍校尉的軍權就想於孤王謀奪今後的大權,哼哼。不過如許也好。免得我們再出麵。”司馬倫算計道。
孫秀道:“另有個動靜。”
李含粗算半晌,暗道:“郡城在渭水以北的,有秦國(原扶風郡)、安寧郡、新平郡、北地郡、馮翊郡四郡國。安寧已經被張方節製,新平和北地窮鄙也不敷為慮。可如果他藉著這機遇,賴在了扶風或者馮翊,可該當如何?”
孫秀道:“董艾、何勖起兵後,護軍將軍賈模去拜訪齊王。成果齊王這個藏不住事情的傢夥本身跑了,從南門逃出洛陽去許昌了。”
霸上在長安之東,緊扼潼關和崤關兩線之路,是本來劉邦滅秦後挑選的駐軍之地。李含頓時皺眉,固然霸上的確並無險要可守,可畢竟張方雄師再安寧,以長安守軍的力量底子冇法擊潰毛騰。而雍州的賦稅很多需求從關東和荊楚運送,毛騰如果賴在霸上固然會有腹背受敵的傷害,可對河間王而言老是百害而無一利。李含隻得說道:“那好,渭水為界,但是秦國和馮翊郡不能受毛少保節製。”
司馬倫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劉輿是個奇才,雖說跟孤王有些親戚,可畢竟此人難以捉摸。派人監督,倘若他與其他藩王來往的話,就趁著倒賈的時候,撤除他。”
“說。”司馬倫道。
李含隻得咬牙道:“倘若毛少保執意要節製秦國和馮翊郡,那毛少保的家眷可就要留在安寧了。”
毛騰畢竟還是冇能進入長安城,反倒丟了安寧和新平的老地盤,完整成了一隻流軍。但是河間王畢竟還是對毛騰心存害怕,與毛騰在阿城盟約也隻派了李含前去。而毛騰放歸的席薳一回長安,就被暴怒的河間王正法。
趙王世子司馬荂道:“父王,現在成都王和董艾、何勖都已經起兵。董艾何勖誰不曉得就是齊王的人,齊王隻怕已經透露了行藏。隻怕他比父王還心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