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司。我也想進長安。勸河間王為盟主反賈,但是軍司也應當曉得我們的環境。我們有進入長安的勝算嗎?”毛騰說道。
賈疋一笑,說道:“賈某還不曉得毛府君起兵是要如何,是要進長安,挾河間王以據關中呢。還是就這麼做做模樣,隻想著等成都王起兵,等洛陽諸王脫手?”
毛騰搖了點頭,說道:“麴先生在安寧調撥糧草,本來未幾。這一起上收攬的流民雜胡很多,固然強大了我軍的陣容,但是糧草倒是個大題目。倘若戍守,隻怕不消張方來打我們,我們本身就要斷糧歸去了。”
賈疋搓著鬢角的鬚髮,笑道:“當然有。我們並非孤軍。不但有楊茂搜的氐軍另有彭督的盧水義從。這些胡兵都能征善戰,遠勝安西軍。更何況,另有一支安西軍的勁旅,但是情願與我們合作的。”
毛騰成心嚐嚐賈疋的秘聞,轉頭問道:“軍司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