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疋說道:“你可曉得漢朝以《過秦論》一文名滿天下的賈生?《史記》中將其與屈原並列一傳。此人便是某之先祖,賈生九世孫秀玉公為武威太守,厥先人遂成武聲望族。秀玉公之曾孫便是前朝的太尉肅侯文和公,譽滿天下,毛府君應當曉得吧。某便是文和公的曾孫,賈疋賈彥度。”
高密王慢吞吞地說道:“當三方起事時,毛騰公佈賈氏罪行,但是畢竟他權威不高,也不會讓天下人都信。這時候即便河間王和成都王也跟著他叫喚,那也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而我們要的隻是河間王和成都王擁立淮南王為儲,屆時兩位老王為了我晉朝社稷,請下狠手,行刺了淮南王,然後栽贓於賈氏,大事必能成也!”
毛騰頓時驚詫,無語半晌,兩人俄然相視一望,各高傲笑起來。
趙王還裝出一副膽怯模樣,高密王俄然怒道:“司馬倫,老夫曉得你非常人,在我和梁王麵前,何為此態?”他動聲過大,頓時便咳出血來。趙王和梁王看在眼裡。高密王撫著胸口咬牙道:“老夫將死之人,如此殫經心智,還不是為了我晉朝運營,為你們兄弟兩運營!但願你們顛覆賈後以後,不要給我兒司馬越緊急職位,讓他平平平淡過下去就行了……”
賈疋亦嘲笑道:“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子之下皆為百姓,府君以百姓之身想出人頭地,此誌不小啊。”
賈疋說道:“穩據關中,擯除胡虜。劍履上殿,護國安民。晉朝天下不穩,數年以後定會有據亂之世,能成事者,唯有府君。”
梁王眼睛瞪得牛普通大,頓時就怔住了半晌。趙王也顫抖隧道:“族兄,這……這……這是不是太毒了些,淮南王何罪之有啊!”
趙王和梁王相互一視,這才點頭承諾。
誰曉得高密王卻慘淡笑道:“元超,為父此暗害了淮南王,可也害了本身啊。以趙王的本性,如果曉得為父有如此遠謀。定不會等閒服從。我本來有病,固然天不假年這有些誇大,可為了這件大事。為父可必然要死在淮南王前頭了。元超,你好好記著為父的話。靜待三年,好生交友朝中高門士族。隻要士族纔是晉朝立國的底子。而賈氏身後,趙王上位定會野心畢露,屆時宗室必會大亂,趙王、齊王、成都王這些人必然都坐不了好久江山。就是元超你這個血脈冷淡的小王上位的時候了。”
毛騰驚詫,用心說道:“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