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羌兵已無戰意,聽到鞏更的話如蒙大赦,從速趁著夜色往北逃脫。
安西軍也看到了截薛山上的大火,不過夏侯奭用兵謹慎,還是冇有命令追擊,隻是叮嚀叫馬隊先行歇息,等天亮後乘機追擊,其彆人則持續留守謹防有詐。
鞏更在嚴峻傷亡的代價中終究在夜間突襲掉了晉軍的一處堡壘,對峙當中才發覺本身的大營給人燒了。羌人們士氣頓失,也不消鞏更催督,紛繁撤下山去。
毛騰忙道:“我甲士少,又不比貴軍精銳,固隻挑山路行進。行軍中我們又冇有搭幡旗,也冇有轟動羌人,我們就一向在截薛山北方暗藏。貴軍渡河又不告訴於我,以是冇能趕上大戰,還望盧先生莫怪。”
截薛山的羌人大營已經被燒成一片廢墟,四周可見燒焦的屍首,固然多數都是被羌人俘獲來的婦女孩童,但是盧播還是對毛騰大為側目,暗道:“這廝倒是挺會放火,這般才氣跟了那廢料趙王倒是可惜了。”但是心中還冇讚歎完,就才發明毛騰彙集起來的幾十匹“馬匹”竟是一些毛驢騾子和枯瘦矮小的劣馬,此中另有很多尾巴和鬃毛都帶著燒傷的陳跡,不由皺眉道:“毛府君,這清楚是騾子毛驢,如何是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