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筠的手滑到了他的小腹處,頓時嬌軀一震,顫巍巍地說道:“你纔是真正的男人……”
毛騰心頭一震,將她緊緊抱住。輕筠翹著嘴唇,似有指責隧道:“哼,我還希冀你來庇護我。要不是哥哥他迷住了那死老頭,人家都要被狗咬死了……”她溫軟的身子悄悄扭動,曲著雙腿坐在了毛騰懷中,兩隻赤足也鑽進了毛騰的小腿窩裡。除了在衛鑠身上有過一次的猖獗外,毛騰已經好久冇有碰過女人,現在軟玉溫香貼滿胸懷,頓時口乾舌燥,渾身也都發熱起來。
輕筠輕咬著下唇,神采泫然,緩緩截開衣衿,暴露了一隻圓潤的香肩,隻見她肩頭零零散散地錯落著幾塊新結的血痂。輕筠拉著毛騰的手,悄悄摩擦著肩頭的血痂,眼眶濕濕地靠在他懷裡,委曲隧道:“那死老頭,他……他有暗疾,隻能像狗一樣……”
毛騰吻住了她的嘴唇,但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弓著身子哼出聲來,兩隻本來很工緻的玉足生硬地挺在空中,珍珠普通的圓潤腳指彷彿要斷裂版地無窮展開,毛騰隻感受本身的嘴唇都要被她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