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俗氣脂粉，朱兄另有興趣？”毛騰環顧四方，看到那些盛飾豔抹的風塵女子，興趣早減了大半。朱默在他耳邊咐道：“你這廝口味倒還挺刁，有的吃就已經不錯了，依老哥看就拚集玩玩吧。這裡的女子總比北軍大營裡的黑壯婦人都雅很多吧。”

“神經病！”

那酒客俄然上軀一擺，一個酒嗝下來，穢物吐了一團，隻聽他還喃喃道：“皇後孃娘就偷不得男人嘛，天底下哪個吃不飽的騷婦人……不偷男人的……”

毛騰嘿嘿一笑，道：“朱兄現在也好歹是越騎校尉，部下也有千餘軍士，也算得上是洛陽城裡的人物了。我倆要不就去會會這個榮晦，給他些倒黴，看他開不開竅。”

朱默連著用指頭指著毛騰，兩人相視一陣大笑，緊接著就拍了毛騰肩膀一把，笑道：“你不早說！”兩人又是一陣大笑，相互摟著肩膀獨自就出了“清閒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