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嫁給我啊,你哭甚麼啊,不樂意嗎?”
“沅兒,彆老想著做小丫頭,你也得嫁人呐。”
馬鹹垂下腦袋,似是怕了沅兒普通,囫圇吞棗地說道:“這……這不是在打鬥啊……”沅兒道:“就算不是打鬥,也得讓人安息吧,哪有你這般不疼人的。”馬鹹被沅兒一陣抱怨,搓了搓手竟紅了臉,兩隻腳也不曉得該站在甚麼處所,侷促不安之下,竟憨憨一笑,飛也似地溜了。
沅兒怯怯地看著他,看到他目光和順平和,垂垂也膽量大了起來,說道:“我……我內心不樂意。但是我會假裝很樂意的,不會惹了那官家蜜斯的……”毛騰聽到她這般言語,心中不由大憐,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在她耳旁說道:“那如何成,你對我這麼好,我如何能讓你內心不樂意?”
馬鹹一口氣溜了出來,坐在花圃的一顆石頭上,愣了一陣子,俄然朝本身臉上扇了一巴掌。悄悄歎了口氣,心道:“我如果像公舉那樣,無牽無掛地有多好。老爹給我訂了婚事,硬是要我和那鮮卑婆娘結婚,說是可保一方安寧。天哪……那些鮮卑女人,碧眼黃髮的活像個妖怪,還不如叫我娶個黑不溜秋的氐羌婆娘呢。唉,還是這洛陽城裡的丫頭好,就像個女孩子,唉……”
毛騰點了她額頭一下,忍不住笑道:“怕是啊,我這馬兄弟,喜好上你這小丫頭了。”
馬鹹一陣憂?,想起沅兒,又更是憂?。可恰好沅兒又是毛騰的人,毛騰和本身親如兄弟,人家關雲長千裡走單騎,也冇把倆大嫂變成二嫂。本身卻窩在劉府裡,對兄弟的女人起了賊心,真是不該。馬鹹本來是個純真之人,一點愛戀,卻被他瞭解為“賊心”,連連咬牙恨本身冇出息,猛地又扇了本身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