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的聲音冷冰冰的,卻又帶著一股讓人冇法回絕的力量。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劉備很糾結,而此時的韓俊,一樣也很糾結。
糜芳皺著眉頭道:“州牧府他們都不放在眼裡,又如何會把糜家放在眼裡?”
韓俊悄悄搖了點頭道:“不得兗州,則徐州難定。”
糜竺嘲笑道:“之前,我錯覺得劉備有豪傑之氣,王者之姿,是以甘願散儘家財也要助他成事!為臣為友,我都問心無愧。但是,在劉備心中,何曾將我兄弟完整的倚為親信?又幾時真正的信賴過我們?我們糜家,在他劉皇叔心中,不過就是一群傻瓜罷了,傻乎乎的為他馳驅,傻乎乎的出錢著力,更是傻到了頂點的將你我的掌上明珠送去他的府邸!我們的支出,換回了甚麼?甚麼都冇有!”
郭嘉讀書的速率,一貫很快,是以隻是掃了幾眼,便悄悄地放下了信函問韓俊道:“主公是何定見?”
左慈再一次點頭道:“天機不成泄漏,老夫言儘於此,餘下的,還需皇叔本身考慮!”
劉備咬牙道:“既非江東,那仙長所指之處總不會是荊襄吧?”
“左慈?”
劉備的心中,驀地湧上了一股深深的絕望。
關羽冷哼一聲,揮刀擋在了老者的麵前,禁止他進一步上前。
“不薄?”
陳珪奧秘的笑了笑道:“此乃天數,不成逆也!劉備自有他的造化,你也有你的命數。”
左慈來的俄然,分開的更加俄然。劉備還想要再問詳細點,麵前卻已經冇有了左慈的身影。
關羽抖擻餘力,虎吼一聲,長刀橫削,瞬息之間連斬數人,狀若天神下凡普通,凜然不成侵犯。
劉備皺了皺眉,又問道:“仙長方纔所言之處,但是江東?”
糜芳如遭雷擊普通,不敢信賴地搖了點頭,“如何能夠?主公他纔是朝廷任命的徐州牧啊,陳珪那故鄉夥莫非要造反不成?”
簡雍抬高了聲音道:“主公在小沛多行仁政,民氣歸附。臣下建議入城暫住,收攏兵馬,再圖徐州!”
郭嘉嗬嗬笑道:“曹操要戰,那便戰!隻是如何戰,戰於那邊,可就不是他說了算的!”
“畢竟,還是不能將劉備留下來麼?”
血葫蘆普通的張飛,生生地殺出了一條血路,衝到了劉備的身邊,用沙啞如同破鑼普通的嗓音道:“大哥,各營兵馬不遵軍令,按兵不動,當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