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點頭道:“我為何要幫你?並且,我想我也無需幫你。”
“哎呀,元龍,你但是害苦了老夫啊!”
就在杜騰遲疑無策的時候,他的主心骨呈現了。
固然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但本身這個女兒倒是從小寵溺慣了,杜騰真的不忍心逼迫她啊!
杜騰苦笑道:“恰是如此,以是元龍這一次你不管如何都要幫我。”
糜芳悶哼一聲,不滿道:“如果冇有我徐州的萬石糧草互助,憲和先生看到的,恐怕會是彆的一番氣象吧!”
杜騰滿臉的惶恐之色,倒吸了一口冷氣,謹慎地問道:“元龍的意義是?”
糜芳也不逞強,辯駁道:“十萬石糧草,全都是我糜家所出,未曾動用半粒府庫之糧。關將軍若想要公報私仇,儘可放馬過來便是。我糜芳固然冇甚麼本領,但在這下邳城中,也不是大家都能隨便揉捏的!”
杜騰迷惑問道:“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