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俊奧秘地搖點頭道:“此事臨時保密,今後再奉告你。現在,都談談對此事的觀點吧?”
郭嘉麵前一亮倉猝問道:“那主私有何良策?”
韓俊笑了笑,不置可否道:“世家,不過是一群紙老虎罷了,又有甚麼可駭的?”
荀彧烏青著一張臉,仇恨不已地頓腳罵道:“袁公路如此行動,如何對得起袁氏滿門忠烈?身後又如何去見地府之下的列祖列宗?莫非,他就不怕引來天下人的唾罵麼?莫非,他就不怕遺臭萬年麼?”
“是甚麼?”
一片倒吸寒氣的聲音中,袁術重新回到高位之上,冷森森道:“漢屬火德,而我表字公路,五行屬土,以土承火,正合其道。我又有傳國玉璽在手,天道屬我,即位為君有何不成?我意已決,再有反對者,定斬不赦!”
狠狠地瞪了趴在地上奴顏婢膝的楊弘一眼,閻象深吸了一口氣拱手對袁術道:“劉曄,劉勳,楊弘所言,皆乃是大逆不道欲陷主公於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背叛妄言,還望主公能洞察是非,明辨忠奸,將這三人下獄托付有司,以表主公奸佞仁純之心!”
無法地搖了點頭,韓俊苦笑道:“自取滅亡,也冇有這麼胡塗的,袁術恐怕是,已經瘋了吧?”
韓俊愣了一下,問道:“這件事,更加頭疼的,應當是曹操吧?”
荀攸點了點頭,“固然如此,但主公也萬不能置身事外。漢室固然陵夷,但還未惹得天怒人怨,壽數未絕,氣運猶在,以是袁術此舉,必會引來天下非議,主公此時若能挺身而出,討袁護國,必會為天下人所獎飾!”
汗青的車輪滾滾向前,還是冇有太多的竄改。固然現在袁術的氣力,比起汗青上稱帝之時,要弱了不曉得多少,但是仍然冇有禁止一個野心家的胡想。
郭嘉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搖點頭道:“主公之前在幷州的做法,也隻合用於世家根底虧弱的幷州。如果用在潁川等世家浩繁的處所,毫不會似之前那般的順利!”
郭嘉苦笑著將邸報交給了荀彧,搖點頭道:“話雖如此,可此事難度太大,風險也太大,主公真的想好了嗎?”
韓俊苦笑道:“這是天然,當時如有他法,我也毫不會行此下策。”
韓俊漫不經心腸擺擺手道:“前怕狼後怕虎,還能做成甚麼事?並且推行邸報,教人識字,還隻是我打算中的第一步。比及此事有所效果了,你纔會曉得,真正難度高風險大的事情是甚麼!”
閻象趕緊道:“不敢!隻是天道有序,君臣有彆。昔日周文王三分天下已有其二,積善累功,天下歸心,但仍以臣之禮侍殷商。主公出身雖貴,但論及恩澤天下,恐尚不能與商之西岐比擬。另漢室雖已陵夷,但卻還遠不如商紂之殘暴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