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眨了眨星鬥普通的眸子,獵奇地看著韓俊問道:“你熟諳我,對嗎?”
固然有些生硬,但韓俊已然能夠聽懂,也讓他的一顆心驀地提了起來。
荀攸的話不好聽,但是韓俊也明白良藥苦口的事理,以是也完整冇有見怪他的意義。蹙著眉頭點點頭又問道:“那麼其二呢?”
荀攸持續道:“其三,田氏現在雖大要上已然臣服於主公,但內心作何籌算倒是不得而知。順境來投,九分可托;窘境來投,則隻要五分可托;田氏父子,據我所知,乃是在絕境當中投奔了主公,又有幾分可托?帝王貴胄,又焉能等閒昂首稱臣?帶方即墨氏,人數固然未幾,但族內儘是桀驁不馴之徒,若和田氏表裡照應,相互勾搭,為禍反叛,堵截主公歸路,則主公又有何對策?”
女人也頓時變得難堪了起來,大抵她也冇有想到,韓俊竟然是和她來自同一個期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