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頭痛不已地歎了口氣,“但是,長安回不去,我們又能去往何方呢?”
張繡雖是武夫,但畢竟勉強越算得上是一員智將,天然明白鄒氏所說的都是金玉良言,但是心內裡那根刺戳在那邊,讓他不管如何都不敢昂首北望。
鄒氏被李野挾持著在頓時疾走了這麼長時候,再加上驚懼之下,兩條腿幾近已經不會走路了,顫顫巍巍地挪到了張繡麵前,一樣是淚眼盈盈地抱住了張繡的腦袋抽泣道:“若非繡兒來得及時,我即便苟活下來也必然是生不如死……”
張繡傲但是立,朗聲回道:“恰是張繡!不知中間有何指教?”
鄒氏俄然開口了,固然麵色仍然淒楚,但神情倒是非常的果斷。
沮授也不活力,笑嗬嗬地走上前來道:“無妨,即便鎮東將軍不肯明言,授也猜到了十之七八。不過是因為長安生變,鎮東將軍一時進退無路,方纔彷徨不知所去罷了。”
張繡剛強地搖了點頭,“叔母為我換來的出息,我不奇怪!若韓俊果然起了賊心,我寧肯拚了這條性命不要,也定然護的叔母全麵!”
或者說,從他看到張繡的第一眼開端,他便已經放棄了抵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