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劉表的春秋也不小了。並且,續絃了蔡家女以後,他的身材便一日不如一日了。說不定哪一天,也會像陶謙一樣沉屙難起。如果阿誰時候,劉表也執意要把州牧之位拱手讓於劉備的話,他們又將何去何從?
單福悄悄點了點頭,又問道:“又聽聞,昔日劉使君年幼之時,曾遙指村頭一株狀如車蓋般的桑建立下誌願,今後長大之時,定要乘坐似此般的羽葆蓋車,不知可有其事?”
單福拱手回道:“明人麵前不說暗話,單福此來,隻為送劉使君一場潑天繁華!”
劉備還冇來得及開口,張飛就大咧咧地拍著胸脯道:“那豈能有假?我大哥論及輩分,還是當明天子的皇叔呢!”
關羽撚鬚沉吟道:“那也好辦。”
單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回禮道:“單福本為化名,不知劉使君又從而知?”
劉備臉上的笑容,終究完整消逝了,冷冷地盯著單福看了好久,這才緩緩道:“劉備愚直之人,向來都隻知以誠待人。但若人要欺我,也不是那麼輕易的。”
劉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擺擺手道:“備出身困苦,自幼家貧,更曾以織蓆販履為生,繁華繁華於我如雲煙普通,得之我幸,但也毫不會強求。”
新野間隔襄陽,差未幾有百裡之遙。劉備一早前去之時還是興高采烈的,日落時分返來之時,臉上卻掛滿了濃濃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