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淩嗬嗬笑著扶起步度根道:“頭領不必如此,州牧也曾有言,上天有好生之德,鮮卑雖非我族類,但和匈奴不成混為一談。匈奴殘暴而鮮卑和睦,匈奴目無天子而鮮卑經常朝貢,故此鮮卑蒙難不成坐視,以是纔有此次之行。”
這也就能夠解釋步度根為甚麼會討厭乃至仇恨軻比能了,不過是戀慕妒忌恨罷了。
千裡冰封,萬裡雪飄。
步度根也不敢在王淩麵前拿架子,之前他都不敢等閒獲咎大漢,更不要說現在蒙受白災正急需大漢援助的時候了。
王淩開門見山,步度根大喜過望,直接跪倒在地拜謝道:“韓幷州仁義感念六合,我鮮卑全數必將生生世世永久不忘韓幷州大恩大德。他日如有調派,步度根絕無二話,水裡火裡,都毫不皺一下眉頭!”
王淩沉吟半晌以後,又問道:“頭領覺得軻比能其人如何?對大漢可有恭敬之意?”
王淩也不催促,自顧自地咀嚼著溫熱的馬奶酒,他信賴步度根必然會做出精確挑選的。
沉吟很久,軻比能緩緩搖著頭吐出了這兩個字。
沮授,趙雲,張頜,王當,夏侯蘭等文武將領隨軍出征,目標直指軻比能的大本營,盛樂城而去。
韓俊和荀彧不由得相視一笑,相互內心都明白,郭嘉這個心結算是解開了。
說話的,是軻比能的部下大將瑣奴,也是軻比能的小時玩伴,勇武過人,對於軻比能也是忠心耿耿。
抄歸抄,但還是要做必然的點竄。太祖這首詞,氣勢澎湃,意境深遠,被韓俊這一改不免有些非驢非馬的感受。但是,韓俊也不能生搬硬抄地把原詞一字不落地抄下來,唐宗宋祖甚麼的會讓人匪夷所思,不解其意不說,就是那是非不一的宋詞格局恐怕都會讓現在的人冇法瞭解。
於公,他不但願看到本身的族人慘死在漢軍的鐵蹄之下,哪怕他們並不是附屬於本身的族人。於私,他恨不得將軻比能大卸八塊。公私不成兼顧,以是他必必要細心想清楚了。
“對了,另有一事,不知頭領和軻比能乾係如何?”
王淩也不客氣,施施然落座以後緩緩開口道:“州牧有言,步度根大民氣向大漢,也從未縱兵南下劫奪,實乃我大漢友愛鄰邦。本日聽聞貴部不幸蒙受百年難遇之白災,心下憂愁,特派我送來糧食百石,麻布百匹以解貴部之厄!”
“北國風景,百裡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