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追兵,明顯不是追不上,按照哨探的動靜,幷州馬隊日行能達到三百餘裡。而他們固然裝備雙馬,但是在濕滑的路麵上每日行軍也不過才二百餘裡。
劉虞歎口氣,搖點頭道:“些許微名,我從不放在心上。隻是為幽州百姓計,公孫瓚已經留不得了。就遵循子泰說的籌辦吧!”
劉備沉吟半晌以後緩緩道:“子曰,禮之用,和為貴。伯安兄與伯圭兄皆乃我大漢重臣,朝廷棟梁,但有半分能夠,我也不肯二人兵器相見。我欲去信此二人處,言明大義,曉以短長,盼望兩家就此和好,共扶漢室!”
間隔幽州邊疆越來越近了,軻比能的心內裡倒是越來越嚴峻了。他在身後留下了大量的哨探,但是直到現在都冇有幷州馬隊追來的動靜,這不但冇有讓他放鬆下來,倒是靈敏地發覺到了激烈的傷害氣味。
幽州長史田疇聞言放聲大笑,手指魏攸冷哼一聲道:“冬烘之見,當不得風雅之堂!公孫瓚虎狼之輩也,本日勢窮,伸直啞忍,恰是除之大好機遇,如果坐失良機,必成後患。還望主公莫要遊移,早做定奪,萬勿養虎為患,不然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