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嘲笑著搖了點頭,目光中暴露森然的殺意,揮手命令道:“既然他韓文節不識汲引,那就不要再等下去了!麹義聽令!”
就在閔純離城不到一個時候,就在耿武方纔將高乾等人羈押起來的時候,鋪天蓋地的袁紹雄師四周八方圍住了鄴城。
“父親,休要見怪孩兒,實在是你執迷不悟,仲權無法纔出此下策。本初公四世三公,文韜武略,乃是當世數一數二的風騷人物!父親本來做出了精確的挑選,卻怪我那不孝的兄長多事,這才使得父親落入此等局麵。要怪,就要怪他韓俊不識汲引!一個紈絝後輩,非要出頭和本初公相爭,他有阿誰資格嗎?”
“主公不要!”
三百步,縱馬奔馳轉眼即至,但是臂力再強的弓手也很難在這麼遠的間隔切確射中目標。
城牆上一片轟然應對聲,心向袁紹的,此時大多都被耿武看押了起來,是以城牆上的文武官員大多都是忠於韓馥的,對於守住鄴城,他們也是信心滿滿。
禍起蕭牆,統統人都傻了眼,唯有潘鳳挺身而出道:“韓儀!莫要執迷不悟,如果你現在罷休,我信賴你是被賊人利誘了!”
公孫瓚不甘地看著遠去的龍馬隊們,狠狠地一勒馬韁,手中大槍戳在地上,揮手止住了白馬義從的持續追擊。他很清楚,現在的白馬義從,或者說他們的坐騎已經是強弩之末,再追下去,恐怕落不到甚麼好了局。
公孫瓚想要臨時放過龍馬隊,龍馬隊卻並不籌算就此罷休,遠遠地又有一支馬隊朝著白馬義從衝殺了過來。
心急如焚的韓俊,一起急行軍終究卻還是冇法竄改冀州的運氣。
意氣風發的袁紹,騎著一匹高頭駿馬,身披金盔金甲行走在步隊的最前線。此時的他,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客歲討伐董卓的時候。當時候的他,身為十三鎮討董聯盟的盟主,多麼的英姿英發!
這邊白馬義從的標語停了下來,那邊龍馬隊的鼓譟聲卻響了起來,並且是如此刺耳的鼓譟聲,讓公孫瓚麵紅耳赤同時又肝火沖天的鼓譟聲。
韓馥冷哼一聲,“我與袁本初之間,無話可講!你且歸去奉告他,他若敢冒天下人唾罵,就讓他來攻城好了!”
韓馥懶得再說甚麼,直接下號令道。
麹義躬身領命剛要分開,卻被郭圖攔下了,小眼睛眨巴著對袁紹說道:“主公稍安勿躁,不動兵器,冀州之主也必然非主公莫屬!”
夏侯蘭很快就用行動答覆了公孫瓚的迷惑,五百餘騎間隔白馬義從越來越近,速率也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