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想著捧殺我啊!”
並且,最讓人詫異的是,主張給羊衜續絃的,竟然是視他如同親生兒子的便宜嶽父孔融。按常理說,孔氏身後,孔融即便不會禁止羊衜續絃,也絕冇有幫著羊衜籌措繼妻的事理。但是,孔融恰好就這麼做了,足可見他對羊衜的喜好。
羊衜的幾個兒子當中,最著名的當屬西晉名將羊祜,彆的宗子羊發也做到了都督淮北護軍的高位。
小天子歎了一口氣,抬開端望著東方緩緩道:“長安雖好,可畢竟洛陽纔是都城地點,並且朕自小便在洛陽長大,剋日以來多次夢到洛陽的風景。當年因董賊逼迫,朕無法之下才背井離鄉西遷長安。現在董賊授首,戰亂停歇,朕覺得是時候東歸洛陽,重修祖廟了。”
韓俊蹙了蹙眉頭,躊躇著問道:“敢問陛下所言乃是何事?”
李傕怔怔地站住了腳,望著正在地上翻滾著的人頭,神情悲哀,目光中充滿了氣憤的火焰。因為那不是彆人,恰是他的獨子李式。
能夠讓恃才自大的孔融如此正視,羊衜又如何能夠是個淺顯人呢?
“混蛋!”
羊衜的父親羊續,官至東漢第一大郡南陽郡太守,並在汗青上留下了“羊續懸魚”的廉潔名聲。
如果能夠,韓俊很香把賈詡拎起來暴揍一頓,但是再看看他那小身子骨,還是無法地歎了一口氣道:“文和先生,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不以談吐罪。以是,你如有話儘可直言明言,無需藏著掖著,如許反而隻會讓我產生不快!”
賈詡眯縫著小眼睛拍了個不痛不癢的馬屁以後,就閉口不言了。
賈詡微微歎了一口氣又道:“以我猜測,主公不日就會北返幽並,不知然否?”
“飛熊軍,乃是太師的飛熊軍,而非你李傕的飛熊軍,又何來叛變一說?”
李傕虎吼一聲,完整被伍習激憤了,也完整喪失了明智,手裡長刀一揮,用儘了渾身的力量朝著伍習重重地劈砍了疇昔。
伍習直挺挺地跪倒在了冰冷的空中上,李傕卻也難以倖免,數十近百支箭矢釘在了身上,饒是他再勇武過人也難逃一死。
小天子眯著眼笑著點了點頭,“朕天然信賴大將軍的赤膽忠心,也信賴大將軍不會令朕絕望的。”
“放箭!”
君臣兩人又隨口聊了幾句,親衛來報說門外有人自稱是“蔡邕半子青州羊衜來訪”,賈詡當即乖覺地閃身辭職,而韓俊天然也不會把蔡琰的妹夫拒之門外。
“大將軍韓俊,為國為民,勞苦功高。邊陲數載交戰,使我大漢重現昔日衛,霍之風采。京畿有難,不辭辛苦,萬裡馳援,挽江山於危難之間,救社稷於傾頹之際。朕心甚慰,故此加封大將軍食邑千戶,世襲罔替!願大將軍以溫恭為基,孝友為德,明允篤誠,感於朕思,重振我大漢四夷賓服之雄風,掃清寰宇內宵小蟲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