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開初來幷州的時候,行走在晉陽城中,韓俊最大的感受便是空曠清淨,行人極少。但是現在,韓俊卻不得不謹慎翼翼地踮著腳走路,因為人實在是太多了,正應了那句“張袂成陰,揮汗成雨,比肩繼踵而在。”
韓俊義正言辭地擺了擺手,“不過是一些無聊人的蜚短流長罷了,父親不消放在心上!”
深吸了一口氣,韓俊瞪了唐姬一眼,“我警告你,我現在表情很不好,不要來惹我!”
韓馥俄然一巴掌拍在了韓俊的腦袋上,氣呼呼道:“蔡大師雖是寡居,但家世品德樣貌都是萬中挑一的,你這腦袋莫非是榆木疙瘩不開竅麼?”
韓馥緩緩開口道:“伯顏,你小時候渾渾噩噩,胸無弘願,為父不喜;現在你誌存高遠,名震天下,為父也是不喜。你明白我的意義麼?”
韓馥怒瞪了韓俊一眼,悶聲道:“為父卻冇有你如許落拓,現在書院內已經是暗潮湧動,很多人已經是心生去意,你可知為何?”
麵對著韓馥那炯炯的目光,韓俊煩躁地揉了揉腦袋,早曉得會有這一天,貳心內裡也已經有了點籌辦,但是仍然不曉得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