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冇有說話,而是以行動給出了答覆,緩緩挪步到韓俊身後,悄悄抱住了這具健壯而又滾燙的身材,把頭靠在韓俊的肩膀上,柔聲呢喃道:“有如許一個堅固的依托,真好。”
孀婦能夠再嫁,並且也能夠嫁的很好。但是被外族碰過的女人,倒是很難再找到本身的幸運。汗青上蔡琰叢漠北返來以後,曹操為她遴選的夫君董祀不但出身布衣,並且官職也不高,秩比六百石的屯田都尉,鄴城裡一抓一大把的角色,卻仍然對蔡琰各式嫌棄。真如果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話,蔡琰又如何能夠在歸漢以後又留下了兩首《悲忿詩》?
韓俊固然已經不是初哥了,但仍然不免有些嚴峻。畢竟要推倒的,但是汗青上鼎鼎馳名的才女,那股成績感帶來的衝動,讓他渾身高低都在狠惡顫抖著。蔡琰已經表白了心跡,身為一個頂天登時的大男人,總不能讓她再主動一些逆襲了本身吧?哪怕她已經不是甚麼都不懂的小女人了,哪怕她是蔡文姬一樣也不成以。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蔡琰哀歎了一口氣緩緩道:“在我幼年之時,父親受‘黨錮之禍’連累,東奔西走,顛沛流浪。在我標梅之期,嫁於河東衛氏本覺得就此能夠與仲道相敬如賓,終此平生。但無法造化弄人,一年後仲道咳血身故,婆婆不容於我,隻能搬回故鄉舊宅居住。現在我已過雙十韶華,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天幸讓我趕上了文才武略俱是天下俊彥的大將軍。琰雖芳心暗許但之前卻礙於臉麵而羞於透露心跡,現在思之雖懊悔無窮,但所幸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今晚薄酒醉人,蔡琰壯膽以琴聲相擾,所盼的,便是大將軍顧恤蔡琰能夠移步前來一敘。”
蔡琰眼含清淚,咬著嘴唇抬高了聲音軟語道:“之前蔡琰另有所顧慮,但這兩日看到大將軍和蟬兒mm恩愛纏綿,內心也就放寬了。現在蔡琰已不再期望,也冇有阿誰資格從正門踏入大將軍府。是以,大將軍如果對蔡琰成心的話,徹夜便過夜於此,可好?”
韓俊輕歎口氣道:“你這又是何必呢?父親固然呆板,但也不是食古不化,不通道理之人……”
韓俊向來不以為本身是個好色之徒,也毫不承認本身是個下半身植物。但是蔡琰這軟軟糯糯的一句話,就讓他感遭到一股熱血直衝頂門,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看向蔡琰的目光,彷彿也冇有之前那樣澄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