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哈哈笑道:“不但不會與我聯手,還會以找我報仇的名義,糾結兵馬,進而達到掌控全部西涼的目標!隻可惜,馬超並不曉得,我與他,都隻是彆人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罷了。韓俊於無聲間佈下的這盤大棋,實在是太高超了。便是我見慣了雲雨波詭,都束手無策,更不要說他馬超一個黃口孺子了!”
“龐德,奉告我,你腦筋是不是受風了燒胡塗了?這般丟臉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虧你也是和我叢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閻行也不等馬超答話,扔下一句調侃,回身便走。
長槍似蛟龍出海,雙矛像巨蟒盤根。槍去如暴風過境,矛來似黑雲壓城。兩小我在頓時各展技藝,互不相讓,轉眼間便激鬥了五十多個回合。
龐德愣了一下,不敢信賴地看著馬超,怔怔道:“孟起,你說甚麼?”
“孟起,你沉著點,玉蘭當然有些過分,但也全都是為了你著想啊!”
張玉蘭皺眉道:“這都甚麼時候了?存亡存亡之際,那裡來的那麼多窮講究?我聽韓俊說過一句話,擒賊先擒王。若能將閻行立斃於城下,韓軍必生大亂,則我等定能夠不費吹灰之力而破臨涇。有何不成為之?”
“不要說了,我去!”
“多說無益,狗賊,吃我一槍!”
龐德舒展著眉頭,沉吟不語,很明顯張玉蘭的話還是震驚了他,讓他的內心裡做著翻江倒海的鬥爭。
“應當,不是吧!”
也就是龐德,武力值和馬超相差不算太大,不然換一小我來,想要攔住大怒的馬超,底子是想都不消想。
馬超大怒之下,那裡顧得上細想,一把推開龐德,大步就往外追了出去。
一刻鐘擺佈,厚重的城門吱呀呀地推開,一身黑衣黑甲騎黑馬的閻行,殺氣騰騰地呈現在了馬超麵前。
“馬孟起,錯失良機你尚且不自知,另有臉在這發瘋?”
張玉蘭麵無神采地反覆道:“我讓你上去,幫著孟起乾掉閻行!”
馬超很惱火,張玉蘭的表情也好不到那裡去,氣呼呼地指著馬超的鼻子罵道:“自發得天下無敵,卻不知隻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匹夫罷了!”
麵若寒霜普通,馬超肅立在臨涇城下,望著那熟諳的城磚咬緊了鋼牙,猛地一踢胯下駿馬,希律律馬嘶聲中馬超以槍指天,大吼一聲好似高山起了個驚雷,“閻行狗賊,可敢出城與我一戰?”
“張玉蘭,你給我出來!”
“當然不成能!”
“大謬!”
成公英滿臉的惶恐之色,彷彿如何都不敢信賴,“這不成能,這不成能的,馬超再是不孝,也不會這般狂悖違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