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再用飯再歇息了,心急如焚的皇甫嵩也顧不上像平素裡一樣體恤士卒了。在他的心目中,天子的安危重於統統,乃至重於他本身的性命。
“莫非,是候方生變?”
朱儁躊躇了一下,想要安慰兩句,可終究隻是化作一聲長歎。
此時的韓俊,已顛末端臨汾,間隔安邑已經不遠了,是以很快徐晃的手劄便交到了他的手上。
韓俊鎮靜地點了點頭,問道:“那文和先生覺得,下一步該當如何?”
徐晃麵前一亮,可隨即又變得暗淡下去,不管漢軍是不是真的撤兵,他都冇有出城追擊的才氣,他麾下大多都是步兵,並且大半帶傷,底子就不具有野戰的才氣。不過,他冇有追擊的才氣,但不代表彆人冇有。徐晃就著暗淡的火光,就在這城牆上給韓俊又寫了一封信,然後派出快馬出城送信。
皇甫嵩愣了一下,旋即也想到了,一字一字的緩緩吟誦道:“**************,負心多是讀書人。韓俊,這是要與天下為敵啊!”
韓俊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刻毒的笑容,“有些人,你不日他娘,他就不曉得你是他爹!我給了他臉,他不但不要,還想著反過來打我的臉,那我就隻能讓他顏麵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