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鄙人臨時信賴兩位道友都是守諾之人,固然事情觸及到門中的一些隱蔽,但現在我既已被逐出門,何況還乾係到本身存亡。也就顧不得那很多了。”衡量半晌以後綠光終究下定了決計。
“養魂缽!想不到尊駕竟有此物,那譚某就不客氣了。”譚淼身為修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養魂缽這件鬼道法器天然也早有耳聞,他自從元神離體以後。便感受魂力一向在持續減弱當中。時候一久恐怕也不必袁凡他們脫手,本身便會因為過分衰弱而冇法兵解,終究仍冇法進入循環之道,是以他在略加辨認感覺法器的確不假後,便在伸謝聲中毫不躊躇地鑽入了小缽以內。
“那兩位使者皆有結丹期的修為,師尊見到他們也極其客氣恭謹,酬酢一番後家師正籌算將我二人遣出,好與他們商談要事,冇想到師妹卻在這時候俄然走了出去。”
“本來想等師妹成年後便向師尊提及此事,請他答允將師妹嫁與我為妻,卻不料竟產生了這等變故,當時鄙人的表情二位應當能夠瞭解吧?”
“也是事有剛巧,正在這時門裡俄然來了高朋,本來是道盟盟主那邊派來了兩位使者要麵見師尊,當時幾位師兄都在外曆練,因而歡迎的任務便落到了我與田宏身上。”
“在我好說歹說之下,師妹最後還是勉強承諾了下來,我固然心中大喜,但也曉得師尊那一關畢竟得過,躊躇了好幾天以後這才把心一橫,籌辦去處師尊攤牌。”
“當時世民氣中雖覺奇特,但既然掌門師尊有令,天然誰也不敢有違。”
“家師膝下一向無子,當年我那師孃好不輕易有孕,卻在生下獨一的女兒後不測埠放手人寰,師尊哀思非常,今後對待這獨女更是視若明珠,寵嬖非常,不過奇特的是,眼看小師妹即將及笄,師尊卻俄然將我等這些親傳弟子,以及門內的統統管事招到近前並頒下嚴令,說不準門內任何男弟子與薛師妹靠近,更不準與她有甚麼情事乾係,違者一概拔除修為並逐出師門。”
“道友此話當真?”雖不知袁凡為何對他與田宏之事如此感興趣,但隻要能保住元神,那起碼另有轉世循環的但願,總比瞬息間魂飛魄散要好很多,是以譚淼雖仍有些思疑,但內心還是抱著那麼一絲期盼之意。
“哦,如此說來,尊駕與令師弟之間的確仇怨不小,但不知此中原委究竟如何,中間如能實言相告的話,袁某倒不是不成以放你一條活路。”見綠光怒意不似作偽,袁凡不由目光一閃地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