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對應的,要想培養一門聯手秘術,其前提也是相稱刻薄的。有的要求施術之人必須具有同種靈根或體質,有的則要求裝備一些特彆法器方能發揮,另有一些正道功法乃至要用血祭的體例來策動,不管哪一種均需破鈔無數人力物力。非是氣力薄弱的大宗門又豈能作此投入。
“如何?田兄身為道門高徒,莫非對我等使這正道功法感覺有何不當嗎?道友應當很清楚,本坊不但經手之物觸及正邪兩道,部下用事之人也是各門各派三教九流皆有,曉得這鬼道之術恐怕不敷為奇吧?”練霓裳美目微眨,對田宏此問似有不解之意。
少頃,這夥人便在半空中結成了一個方陣,並在法器上盤膝而坐,對動手中幡旗唸唸有詞起來。
“哈哈,那裡那裡,田某隻是見這陣法非常奧妙,也就順口一問罷了,道友千萬莫要曲解,你我既已締盟,此等小事,鄙人又怎會介懷的。”見對方彷彿曲解了甚麼,田至公子不由連連擺手,倉猝解釋了起來,現在他正有求於對方,又怎會因為一些門派之見而獲咎此女,何況人家所揭示的氣力充足強大,顧忌之下更不會有甚麼其他設法了。
精血一投入此中,黑雲便如同炸開的鍋水普通越加沸騰起來,並垂垂轉成黑紅之色,在一波刺耳的鬼叫聲後無數灰影終究從內裡一湧而出。
“甚麼?此人竟已修成了劍靈!這可真有些費事了,固然以我等氣力強行破陣並非冇有能夠,但為此耗損的法力也定然不小,那人以逸待勞,到時候即便你我以二敵一,恐怕也一定能拿得下他。”田宏聽後心中一凜,也覺此事非常毒手。
不過練霓裳的那些部下卻並無惶恐之意,就在骷髏剛現身的同時,他們便又各自取出一麵與先前不異的小旗。
又過一會兒隻見暴風吼怒,空中雲層竟垂垂變得烏黑一片,隨即鬼哭狼嚎之聲四起,竟似有甚麼活物在內裡翻滾普通。
正鄙人麵張望的田宏定睛望去,隻見那些灰影鮮明是一個個被灰氣包裹的人形骷髏,它們雙目當中明滅幽綠鬼火,手裡各持一些骨刀骨矛之類的骨質兵刃,剛一現身便將目光投在了下方那十幾名黑衣人身上,手中兵刃錚錚互擊之下彷彿便要撲將下來。
“咯咯,田兄有所不知,妾身這些部下,任何一個伶仃拿出去均都不敷為奇,乃至比普通同境地修士都有所不如,但如果聯手的話,在某些環境下倒也不容小覷的。”對於田宏的質疑練霓裳隻是奧秘一笑,並意味深長地解釋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