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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言難儘呐!夢傾,你這纔剛回京,並且另有傷在身,按理說老夫本不該這時候來打攪你的。[ ]怎奈有些事憋在心中實在不吐不快,何況事關嚴峻,目前也隻要你或許還才氣挽狂瀾,是以纔不得不舔著這張老臉來見你一麵了。”
“好,有你這句話。也不枉我當初提點一場,你這裡可有甚麼埋冇之處,有些話須防隔牆有耳才行。”
“恩師,為求隱蔽,那周文柄特地將密室修建在了此處,當時門生見了以後便非常對勁,不知恩師感覺如何?”
奇異的一幕呈現了,當袁凡遵循次序轉完最後一個石凳的時候,位於四凳中間的那張石桌竟然古蹟般地在一陣機括聲中沉了下去,很快便暴露了一條迴旋向下的暗道來。
通過一扇小門,二人來到了一間數丈見方的小小石室以內,此處陳列簡樸,除了一張石床以外就隻剩下了地上的兩個蒲團,如果放上個佛像的話倒與和尚的禪房有些近似。
在袁凡的攙扶下,老先生總算在一張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稍稍定了定神,這才語帶感喟隧道出了來意。
“恰是,那周文柄卻具才調,當初這府內的很多構造圈套也是一併由他設想製作的,若冇有這些東西,恐怕彩寧他們要想抵住那五千叛軍也不是件輕易的事情,恩師謹慎,這暗道頗不好走,還是讓門生扶著您下去吧!”
對於加官進爵袁大駙馬已經感受有些麻痹了,即便真給他個天子做做也不見得能歡暢到那裡去。
行了足足有一盞茶的時候,估計深切湖下起碼有十幾丈的間隔兩人纔再次踏足高山,也不知袁凡按動了那邊構造,先前降下來的那張石桌竟又重新升回了空中,將暗道再次袒護了起來。
袁凡隻得苦笑,對於這位老先生的犟脾氣他最是清楚。不見是不成能了,何況本身的確也想向他探聽一下先皇駕崩的事情,因而便命人將他請了出去。
現在天氣已暗,昏黃的燈光底子冇法照清暗道內的台階,因而袁凡隻好從儲物袋中取出塊月光石來,一邊帶路一邊扶著林老頭漸漸向下而去了。
哪知尚未分開前廳部下便又來稟報,說是林廣銳林老先生到了,並且執意要見他一麵,不管他想見還是不想見。
“夢傾,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密室一敘嗎?如何又來到了這湖心亭上?雖說在此處說話倒也不消擔憂被人偷聽,但是夜裡風大,我這副老身骨恐怕有點吃不消啊!”對於袁凡的行動老頭明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