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袁凡稍一細想,便也明白了此中奇妙,看來那田老賊公然是老奸大奸,他為怕事機泄漏,特地將此信製成了假貨,如此一來,即便將來被彆人截獲,他也一樣能夠推得乾清乾淨,涓滴擺盪不了老賊的職位。
“父皇,看來兒臣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樸了,要扳倒田老賊,恐怕需再費一番周折才行了。”讓老丈人空歡樂一場,袁大駙馬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聽完袁凡的一番報告,特彆是傳聞那田豹已死的動靜,趙真天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好,想不到賢婿這一次離京,竟然替朕撤除了這個心頭大患,實在是好得很啊!哈哈。”
固然現在他還不能拿老賊如何,但幸虧對他們的打算已經根基體味清楚,倒不如將計就計,一樣暗中安插一番,等對方暴露獠牙的時候再賜與迎頭一擊,將田氏一黨完整肅除。
話說袁大駙馬本覺得有了曲師爺和那封手劄,便能夠坐實了那田老賊的罪名,名正言順地將其緝捕查辦。
彩寧公主也是聽得兩眼放光,內心對本身的這位將來夫婿更是刮目相看。
不過他當然不能這麼做,像田靜文這類奸臣,如果不將其罪過公之於眾而濫用私刑的話,國度公器將今後形同虛設,天子的名譽也會毀於一旦,而在田秀兒的心中本身就成了一個冷血的劊子手,這些都是袁凡所不肯見到的成果。
袁凡還在發楞的當口,彩寧公主已命人將那件她親手縫製的鎧甲取來,袁大駙馬定睛這麼一看,內心不由有些奇特起來。
“哈哈,賢婿不必自責,此次固然未儘全功,但能夠曉得老匹夫的通盤打算,對我們還是非常無益,賢婿絕對功不成冇啊!但就怕此人被擒讓田老賊有所警悟,萬一他是以提早發難的話倒讓我等有措手不及之虞。”
“公子且慢,過兩天公子就要出任禁衛統領了,不知這將軍鎧甲是否已經籌辦安妥?”袁大駙馬施禮結束剛籌辦拜彆,彩寧公主卻美目流轉地俄然問了這麼一句。
“咦,這彷彿是大內秘庫中藏了好久的那堆鱗片,想不到我兒竟然將其製成了一套鎧甲,還真是用心良苦啊!”趙真天子彷彿認出了此鱗的出處,臉上似笑非笑地向趙英看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