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依老臣看陛下就承諾了公主所請吧!他們伉儷同心其力斷金,信賴必能事半功倍,馬到勝利,至於軍規麼實在也好辦,陛下隻要給公主封一個武職頭銜,讓她在袁駙馬帳下聽用不就順理成章了嗎?”薑還是老的辣,中間坐著的林廣銳一開口,便把趙真天子心中的顧慮給撤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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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力監刑的是位四十多歲的刑部堂官,算起來他也應當是田靜文的弟子之一,不過現在再見到本身這位恩師他可冇了常日裡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樣,將脖子一抬,連看都不肯多看一眼地便開端宣讀起對方的罪行來。
“這……英兒,軍中素有嚴規,出征將士不得照顧家眷,這恐怕有些不當吧!再說此次玄武國五十萬雄師壓境,情勢非常凶惡,你又向來都未上過疆場,這讓父皇又如何放心得下呢。”
望著邢台上那落地的十幾顆人頭,以及被一刀刀割得慘叫連連的田氏父子,坐在四周酒樓上的袁凡也不知內心是個甚麼滋味兒,他感覺本身涓滴冇有一種勝利的高興感,相反對塵凡間的這統統彷彿更加厭倦了起來。
未幾時一乾人等都被押到了法場之上,兵丁們將他們一個個從車內拖出來後便直奔邢台而去了。
不管老百姓在那兒如何群情,單說眾兵丁押著那十幾輛囚車迤邐而來,此中最前麵的兩輛車中天然便是田氏父子了,而前麵的那些都是此次參與謀反的一眾城衛軍將領以及田靜文的幾名親信部下。
袁大駙馬稍愣了一下這才叩首接旨,這道詔命雖來得俄然,不過他剛纔也已有了必然預感,誰讓本身此次平叛做得那麼潔淨利落,幾近在冇有甚麼喪失的環境下就搞定了五萬城衛軍,這份軍事才氣再加上他駙馬的身份,老丈人不消他還能用誰,換了彆人天子也不放心把全**權交出去啊,而趙真接下去的話也證明瞭袁凡的設法。
“唉,不知秀兒現在如何樣了?他們父子三人能夠說都是死在我的手上,下次還真不曉得該如何麵對她了。”
“父皇,女兒懇請隨駙馬一同出征,好助他一臂之力。”中間彩寧公主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她也早就想上疆場一試技藝了,更何況她和袁凡新婚燕爾,實在不捨得那麼快就與丈夫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