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藥賣出後隔了不到三天就有轉頭客來三盒、五盒的要貨了,厥後他們把代價已經進步了一成,還是不到半個月就售罄。
石初櫻挑那承平鳥委宛鳴叫集合的處所躍去。
本年石初櫻做得格外多,都用玉盒和瓷盒裝了起來,整整夠她用上三年了。望雲山下的林蛙一下子少了很多。
最後把裝滿凍青果的筐子紮緊蓋子,讓雲雕看管著,不然那些承平鳥可不會放過這筐果實的。
是的,石初櫻實在是有幾個儲物袋的。是她在摩雲山上發明的。
望雲山的凍青是寄生在彆的樹木上的一蒔植物,它四時常綠,春季著花,夏季成果,是極少數夏季采摘的藥材。
那些冇買到的達官權貴和熟客們更是直接給掌櫃的打了號召,代價不在乎,來了貨必然要給府上留著如此。
當然,除了吃,石初櫻還把凍蛙的油配上花汁子煉製成玉容膏和養髮膏。這些膏子晶瑩細緻、香氣淡雅,是石初櫻冬春兩季平常護膚和養髮必備的。
石初櫻合計了一下:村裡富戶的女人,嫁奩有十幾吊錢算是厚嫁了;縣城裡的女人最風景的也不過十幾抬嫁奩,百十兩銀子壓箱底;州府裡頭的大戶人家嫁女兒三四十抬嫁奩,千八百兩銀子算是風景大嫁了。
遵循以往的常例,他們起碼得給預備出幾十盒的量,如許一來,櫃檯上底子就不成能有貨了。
彆的不說,她先去買了幾百個玉盒和瓷瓶。要曉得這段時候煉製的藥太多,她儲備地容器都用光了。
這些凍蛙滋長得很快,又因為山林深處人跡罕至,這些蛙都快眾多了,以是石初櫻捉起來毫不手軟,她乃至思疑如果不是本身每年捉一些用掉,這些蛙是不是會成災了。
石初櫻的藥比他們本身的藥還權貴,畢竟結果擺在那邊。獨一的缺點就是貨源太缺,一年就能賣上幾次,實在是不敷。
紅的、黃的、淺橙的另有紅色的凍青果星星點點掛在翠色中間,承平鳥更是不怕人在枝頭騰躍,啄食著凍青果,不時的把粘了黏液的鳥喙在樹乾上蹭來蹭去。
這些次級品石初櫻是籌算售賣的,固然不籌算開鋪子,但在藥房裡寄售應當還是能夠的。起碼不消她每天耗在店鋪裡。
那些人最喜好把藥材曬乾,又是煮又是曬的,好好的藥性都弱冇了。哪像她們師徒,根基都是儘量利用新奇的藥材,儘能夠保持藥材的天然藥性,最大的闡揚其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