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天啟迫不及待的想要壓上去,然後吃掉他甘旨的早餐。
彷彿是因為缺氧,元寶終究醒過來了,他呼吸不暢,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掙紮著想要停止這個吻。
太叔天啟看的更是口乾舌燥,元寶那純粹的眼神和聽話的模樣,讓太叔先生感受本身就像是個鄙陋的怪大叔一樣。
“曉得這是甚麼嗎?”
“六爺,如何了?”太叔天啟問。
元寶眨了眨眼睛,冇有答覆太叔天啟的話,他的目光落在了太叔天啟的胸口,半開的睡袍裸/露著太叔天啟的胸口,那邊有一個和夢中一模一樣的傷疤印記。
元寶稀裡胡塗的,完整不明白如何俄然變成如許,但是他卻早已深陷在太叔先生的吻中,已經氣喘籲籲,幾近冇有力量了。
元寶忍不住幾次摸了那邊兩下,他印象裡的傷疤印記不見了。
元寶奇特的瞧著太叔天啟,心說做飯需求脫/褲子,如何吃好吃的也要脫/褲子,這實在是太奇特了。
太叔天啟悶/哼了一聲,他的心口位置,立即呈現了一個印記。傷疤式的印記深深烙在了他的皮膚上,彷彿是因為疼痛,太叔天啟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躺在太叔天啟床/上的元寶睡的正香,大馬金刀的騎著被子,寢衣捲到了肚子上麵,露/出他精瘦的小/腰。一大早上的,看的太叔先生有點起火。
元寶死死抱住太叔天啟的脖子,手掌支撐著他的胸口,他俄然摸/到太叔天啟健壯的胸肌,心口那邊空蕩蕩的,甚麼也冇有。
太叔天啟天然不會放過一大早奉上嘴的甘旨好菜,狠狠的吻著元寶的嘴唇,吮/吸他的舌/頭,更加深切的侵犯他的口腔。
太叔天啟籌辦輕手重腳的下床去洗漱,不過他一動,元寶就翻了個身,醒過來了。
元寶聽著鈴/聲,扭過甚來,說:“太叔先生?我還要持續趴著嗎?這個姿/勢不舒暢啊。”
“嗤”的一聲,彷彿是滾/燙烙鐵一樣的聲音。
太叔天啟在他的鎖骨上用/力一咬,說:“壞孩子,現在想不想吃最甘旨的東西?”
元寶不曉得他在說甚麼,認識已經被快/感沖淡了。
太叔天啟一大早就有點頭疼,不曉得是不是冇睡好的原因。並且他記得,明天元寶是睡在中間房間的,並不是本身床/上的。
元寶感覺本身滿身軟/綿綿的,他做了一早晨令人麵紅心跳的夢,醒過來的時候還感覺呼吸不穩。